“說起來,為父還挺想念李孜省的。”
張巒坐在那兒,整個人顯得很喪。
大概是想到當初李孜省在的時候,天天都有新花樣來討好他,他也總是能在李孜省處尋到前所未有的新奇體驗。
而最近為了養病,成天躺在床上,只能當和尚不說,甚至連天日都難見到。
真就是一說回憶全是美好,一提現實則讓人無限痛苦。
張延齡道:“爹,不是說好了,讓李孜省去治河,促成黃河改道嗎?看起來,李孜省自己也挺熱衷此事的,一旦河工完成,他就能名流千古。其實眼下他回京來,對你沒多少實質性的幫助。”
“誰說沒有?”
張巒反駁道,“人家要人脈有人脈,要為官經驗有經驗,還有就是做事很講原則,且咱遇到難題,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