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巒回去后,第一時間就去找正在煉藥的兒子。
“兒啊,正如你所料,今天就不太容易面圣了。”
張巒悵然道,“不過我也不知道是陛下那邊出事了,還是說陛下現在只信任汪機。總歸,為父感覺現在終于是解脫了。”
張延齡道:“爹,我看更大的可能,是陛下的身體和精神狀態開始出現惡化,已經不方便見外人了。”
“怎么說?”
張巒緊張兮兮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