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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落地小說網 > 趙興神農道君 > 第234章 三王批語,處置和調令(本卷終章)

      第234章 三王批語,處置和調令(本卷終章)

      冀元秋被抓。

      正在審訊冀元秋。

      ……

      一條條信息,從各方傳來。

      盟友這么高效,趙興都有點沒想到,但轉念一想。

      想讓梁王黨不痛快的,可不止是他一人啊。

      “不必了,你還是想想如何老實交代,減免自己的罪責。”趙興淡淡道,“冀元秋已被抓。”

      “什么?!”易志文的臉色,終于是變了。

      趙興揮了揮手,隱身的祭司出現,上面的司法陰神像散發著淡淡的光芒。

      旁邊還有人持著蜃樓珠。

      “易志文,你現在交代,雖然沒有活路走,但還能留個種。”

      “若是硬抗,指望人來救你,那可能就要被滅族了。”

      易志文臉色蒼白,但仍不死心:“大人既是武將,無權審我,該放我回安平府受審。”

      “你不信?”趙興蹲下來,在他耳邊輕聲道,“你在南郡的東正街祠堂地底,有一個寶庫,里面不止放著贓物,還有給各個將領和大人銷贓的賬本記錄,我說的對嗎。”

      “你、你如何知道……”易志文臉色大變,心臟狂跳。

      “你想把你老子暗中養成陰神,躲過探查,再過幾年便要成了。幸虧你沒成,不然你便是交代,也逃不過滅族的下場。現在,你想不想交代?”

      “我、我交代。”易志文眼神黯淡了下來。

      …………

      景新歷二十年一月十七日。

      冀元秋、耒陽商會貪污走私,殺奴兒軍一事被爆出。

      安平府倒還比較平靜,左右不過是處理了一批枉法的商人。

      但此事在西南戰場,便很快引發了轟動。

      主要是奴兒軍的那些蠻將們,在聽聞冀元秋行事后,都極為憤怒。

      因為冀元秋勾結易志文,每次都以奴兒軍身份在戰場中穿梭,用完便派去送死,或者干脆殺掉。

      瞬間就引發了他們的共情。

      一個小小的商會,勾結了一名五品武將,就可隨意踐踏底層的蠻軍。

      倘若有一天,他們是否也會有這樣的結局?

      一月二十日,諸多蠻將上書請命,要求兵界嚴懲冀元秋。

      因為他們聽聞冀元秋未必會被處死,一是冀元秋戰功不小,二是冀元秋曾是梁王封臣,可能會被梁王黨救下。

      甚至有可能得到王侯特權的特赦令。

      一月二十三日。

      請愿的蠻將多達十二萬余人,中品蠻將,數不勝數,甚至包含在鼎新歷時期投過來的四品蠻將。

      一月二十四日。

      兵界唯一一位蠻族封王‘楊正武’發聲,斥責梁王御下不嚴,致使奴兒軍慘案發生,矛頭直指梁王黨。

      一月二十五日。

      兵界有七名封王出面,迅速敲定冀元秋案。

      耒陽商會所有大股東,全部被誅五族。

      冀元秋處死,誅三族。

      和他有利益相關的從四品武將謝奎光、從四品文官劉俊良,處死!

      當年舉薦過冀元秋的七名正四品官,有三人降職、四人調任。

      耒陽軍的中層骨干將領,連同黃朝陽在內的一萬三千余人被斬,耒陽軍就此除名。

      此案成為了平蠻戰場前期的一個典型案例,處置之嚴厲,完全超過了所有人的預期。

      便是許久以前舉薦過冀元秋、劉俊良的官員,都受到了處罰。

      梁王黨在蠻將的口碑中變得極差,也給三月的梁王出任平蠻統帥,兼四府府君,留下了一層陰影。

      ..........

      “混賬,混賬!”梁王府內,姬塵氣得掀翻了桌子。

      他一把抽出腰間的寶劍,將倒地的桌子劈成了兩半。

      劍上閃爍著寒芒,姬塵的鼻子也氣歪了。

      這位平日里素有禮賢下士之名,被梁王委以重要,負責對外聯絡的賢明公子,此刻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。

      “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!”姬塵拿著寶劍一頓亂劈,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
      狂暴的氣息肆虐,房間內的裝飾、家具,完全被震得粉碎。

      “柳天寧,趙興!!!”姬塵低吼著,“孤這般禮讓,你們竟一而再,再而三打孤的臉,以怨報德!”

      姬塵確實氣憤,梁王一派,屬實是給足了柳天寧臉面。

      一個區區的六品護軍都尉,三等侯爵的弟子,姬塵一而再,再而三的示好。

      當初在極夜海,柳天寧在獵龍鯨時,他還出手幫忙了。

      可是柳天寧呢,他就這么回報的嗎?

      待到姬塵氣焰消了一點,張文松走了進來。

      “公子,此事也不能全怨趙興和柳天寧,冀元秋此舉,引發了蠻將激憤,公子先前約束各方低調一些,他仍舊不知收斂,屬實是做得太過分了。”

      姬塵此次卻沒有再聽張文松的,他呵斥道:“先生且閉嘴!”

      張文松一怔。

      “什么違法亂紀,說白了這就是內部爭斗罷了!”姬塵眼中閃過一絲暴戾,壓抑多年的本性此時盡顯無余,“殺幾個蠻族降卒,何至于處死大周諸多四品五品?甚至連孤的老師,都已榮退了,還被降了勛。”

      “就是你讓孤一退再退,不停勸誡父王,要討好柳天寧,致使他的弟子膽大妄為,惹來了今日之禍!”

      姬塵提著寶劍,臉色陰沉得可怕:“先生到底是為我獻策,還是為他人獻策?!”

      張文松眼中閃過一絲失望,姬塵此話已經是在誅心了。

      他什么都沒有解釋,只是跪在地上,將頭匍匐在地。

      “既公子已不再信任我,請斬我頭顱,解公子心頭一憤。”

      “但公子此時萬萬不可煽動黨爭,打擊報復柳天寧,王爺已是人臣之極,本就被各方眼紅,時刻都在挑刺。”

      “值此關鍵時刻,公子應當……”

      張文松說不下去了,因為姬塵在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離開了房間。

      門外傳來許多腳步聲,走著四方步略過屏風。

      耳邊隱約傳來姬塵召集謀士商議的聲音。

      他被徹底拋棄了。

      …………

      判決雖然不是趙興下的,但人卻是在趙興的防區抓的。

      實際上這防區算不算趙興的還另說,因為易志文當初走的其實是五盤軍的防區。

      是趙興在旁邊伸出觸手,把這廝強行綁到了自己防區,對外宣傳易志文從他的防區經過,然后被他發現了異常。

     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這就是妥妥的針對!

      防區都換過來了,各府機構,抓人拿贓,如此迅速,不是針對是啥?

      “連四品都處死了幾個,黨派斗爭,真是比打仗還兇險。”

      趙興看著通報,不由得搖了搖頭。

      他只辦了一桌子菜,卻來了好幾撥人。

      他只捕了冀元秋這頭豬,卻有很多人順著蹤跡去找野豬群。

      后面的結果,還真是趙興沒預料到的。

      不過,做都做了,趙老爺也沒在怕的。

      只是牽扯到中品,到底影響有限。

      梁王黨的反應也很快,迅速拿出了幾個老家伙出來背鍋。

      看似殺了幾個四品,不少五品,但其實都是邊緣人物罷了。

      一樁冀元秋案,不可能扳倒梁王,否則一百年前他就倒了。

      梁王黨連傷筋動骨都算不上。

      “這下我總該走了。”趙興暗道,“抓住機會,再罵一罵梁王,刷一波聲望。”

      他料想自己應該會付出一些代價,那這代價就不能白付出了。

      聲望得刷足啊。

      等到將來梁王謀反,自己這些聲望,就派得上用場。

      ............

      冀元秋一案帶來的風波,很快過去。

      因為戰爭依舊在繼續。

      平靜的二月,趙興的日常,就是吃飯睡覺罵梁王。

      他不控訴梁王什么實際罪名,就只是罵。

      公開場合罵,私下寫信也罵。

      總而之,趙老爺現在就是要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堅定的‘反梁黨’。

      大有一副梁王明天就會謀反的架勢。

      而在此之前,趙興則和柳天寧有一番私密談話。

      “老師,我有錯。”趙興道。

      “你何錯之有?”柳天寧問道。

      “此事鬧大,梁王黨必然會在事后攻擊老師。”趙興道。

      “你又怎知,此事我未出手?”柳天寧淡淡道。“你都找得到梁王黨罪證,監察部難不成是吃干飯的嗎。”

      “老師在查?”

      柳天寧沒有直接回答:“你有句話說得不錯,梁王權柄太大,已經位極人臣,如此權利,豈能沒人盯著呢。”

      “我倒是很想知曉,你真正的想法,你并非沖動之人。”

      趙興沉吟片刻道:“不瞞老師,我觀梁王兩次掌權,雖有功勞,但底層將士怨懟更甚,如楊安這種本該封武侯的,卻被他打壓了。”

      “如此統帥,仗怎么打得贏?怕是要敗。”

      “萬一贏了呢?”

      “梁王已位極人臣,賞無可賞,封無可封,他若勝,恐會……”

      趙興頓了頓道:“總之,留在軍中,我氣不順,亦不想為此人鋪就不世威名。”

      “有我在,你不必擔心受到不公平待遇。”

      “我不想妨礙老師。”趙興搖頭,“也請老師不必為了我,去做些什么事,便是梁王黨要將我罷官,老師也不要出手。”

      這聽起來還是氣話,不過多少帶了點真實性。

      趙興也算是在提醒一下老柳。

      柳天寧思索了一番,不再多勸:“如此也好。”

      …………

      三月初,梁王出任平蠻統帥,兼任州君。

      非戰時,十九州不設州一級官府機構,但現在就設了。

      事實如趙興所料,梁王根本沒受到啥影響。

      甚至這一世,權力還要大一些。

      “開始了,哥哥開始釣小老弟的魚了。”看到這個任命,趙興不由得笑了。“魚餌也比上一世更足啊。”

      罵到四月份。

      趙興終于是受到了打擊報復。

      四月五日。

      一艘執法樓船,來到了神威軍的軍部大營。

      有兩名五品軍人,攜帶應元府軍部簽發的檄令,宣讀趙興的罪名:

      “元穰侯趙興,你煽動軍中將領,辱罵親王,顛倒是非黑白,屢教不改。”

      “元稹侯陳時節、云霄侯龍肖、歸英侯廖如龍,視為共犯。”

      “即日起,停職查辦!”

      趙興聽著這人宣讀檄令,心中樂開了花。

      謝謝梁王成全我聲名啊!

      但表面卻是臉色陰沉:“我不服,我要向兵界申訴!”

      “你若不服,可返回陽城,等待兵界的最終審判。”身穿銀甲的武將喝道,“帶走!”

      “是!”

      龍肖、陳時節、趙興、廖如龍,當即就被執法隊給鎖住元氣,帶上了樓船。

      至于夏靖?

      夏靖在玄甲軍,并沒有在這里。

      ...........

      景新歷二十年,四月十日。

      趙興、陳時節、龍肖、廖如龍,都被下了禁足令,呆在了陽城,等待進一步的處置。

      此時,百兵塔內。

      新的三王,已經變成了信王、安寧王、羅睺王。

      信王劉永,便是第三個來問趙興要高級探查使名額的封王。

      此時的他,名義上為主官,性質和凌德王一樣,其實只是個擺設。

      真正做事的,還是安寧王和羅睺王。

      他大約還有五十年壽,卻被放到了這個位置上,不知道是福是禍。

      “羅睺王,安寧王,此事該如何處置?”信王看向羅睺王和安寧王兩人。

      他說的是趙興辱罵親王一事。

      本來這事用不著他這種封王來處理,但趙興是柳天寧的弟子,柳天寧又是羅睺王的得力干將。

      當年也是羅睺王保護了柳天寧,關系匪淺。

      安寧王姬安明道:“應元府的處理結果是戰功全失,降職一級、剝奪散官,爵、勛不變。”

      散官,也就是郡議大夫的頭銜。

      梁王黨可是恨死了趙興這張嘴了。

      奪了郡議大夫這個頭銜,就等于是讓趙興閉嘴。

      信王看了一眼羅睺王的臉色,見他沒有開口說話,于是接過姬安明的話道:“我覺得此罰太過,安寧王認為呢?”

      安寧王道:“是有點過,不該動勛階和官品,罰功即可。”

      “年輕人火氣旺,多說幾句又如何啊?”

      “賜大夫之銜,本就是讓人說話的。”

      信王思索道:“若讓他留在軍中,恐應元府那邊也不會答應。”

      他說是說應元府,實際則指梁王。

      信王劉永想先確定趙興到底要不要繼續留在軍中。

      不過羅睺王一直不表態,他也有些無奈。

      說到底,這事主要看羅睺的意見,他就是個充門面的。

      若羅睺王死保,趙興肯定能留下。

      說白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,辱罵親王,處罰可大可小。

      梁王黨也不敢用具體的罪名去坑趙興。

      比如說故意發個任務讓趙興犯錯之類的。

      人家的背景就是監察部,敢在羅睺王和柳天寧的眼睛下玩陰的?還嫩了點。

      能找的也就只有這個適用范圍比較大的罪名了:辱罵親王。

      往大了看,處死的例子都有。

      往小了說,罵過親王最后沒事的,也是大有人在。

      “趙興打過太多勝仗,也是有些心浮氣躁了。”姬安明道,“他一而再、再而三的跳到梁王鼻子上,是有些過分。”

      “罰肯定是要罰,但也可以給他機會,留在軍中。”

      姬安明,說話還是比較中肯。

      覺得不該讓這么一位人才被梁王派打壓了。

      要是趙興在這,恐怕得給姬安明跪了。

      老子做了這么多事,好不容易找了個最佳脫身之法,你給我說留下?

      信王劉永道:“我亦是覺得處罰過重,戰功也不應全部罰沒。”

      “不過,他不適合待在神威軍中,或許換支軍隊更好。”

      見羅睺王仍舊不說話,信王也忍不住了,“羅睺,你意下如何?”

      羅睺王眼皮微抬:“趙興,不能留在軍中。”

      此一出,信王和安寧王都有些詫異。

      羅睺王,竟然主動說要讓趙興離開?

      “他年輕氣盛,太過驕縱。”羅睺王道,“如若繼續留在軍中,恐會釀成大錯。”

      這是羅睺王思索了許久得出的結論。

      他倒不是怕梁王施壓,而是覺得繼續留著趙興在軍中,會繼續搞出大事情來。

      無論是殺錢守綱,還是這次抓易志文。手段還是合理合法。

      可這次若也沒事,指不定下次就干什么錯誤的事情來了。

      萬一這個家伙哪天氣不順,把梁王的兒子砍了呢?

      好端端的人才,就毀了啊。

      羅睺王多少是被這對師徒搞出點心理陰影來了。

      當年柳天寧連挑三十二座道院,在切磋中殺了不少人,也可謂是膽大包天。

      現在這弟子又是這樣,真是不是一家人,不進一家門。

      “那便讓他轉文官?”信王問道。

      “嗯。”羅睺王點了點頭。

      “官職降不降?”

      “降什么官職?”羅睺王冷笑道,“他只是梁王,又非陛下,怎么,底下人做錯了事,還罵不得?”

      信王和安寧王不吭聲了,這羅睺王也是個火爆的性子,還說別人呢。

      “那便仍舊是從六品上?”

      “信王你是老糊涂了吧。”羅睺王詫異道,“趙興如今的戰功近四百萬,按例得升五品了,難道記不清楚了?”

      “……”信王無以對,這他么說的是升官的事嗎?

      現在說的是處置啊大哥。

      要照你這么辦,梁王豈能答應?

      安寧王道:“羅睺,別說什么五品了,你要磨他心性,現在又給他升官,他下放到地方,不還得驕縱?豈非違背你的初衷。”

      姬安明的勸說,倒是起了一些效果。

      羅睺王思索道:“便不是五品,也該扶正六品,正六品上罷。”

      “趙興屢建奇功,天資過人。”姬安明點評道。“正六品上不過分。”

      “好。”信王松了一口氣,確定了官職品級總算是解決了一項問題。

      “那散官,勛階,如何處理?”這次信王學乖了,他如同背誦一般說道:“按例,趙興得升府議大夫,加勛四階。”

      羅睺王道:“散官要不要都無所謂,勛階不能扣他的。”

      “哈哈哈。”姬安明笑道:“羅睺,你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梁王留啊。”

      啥都不扣,就扣散官,這不擺明了惡心梁王。

      羅睺王冷笑道:“他不是想讓趙興因獲罪嗎,那便遂了他的愿,讓世人都看一看平蠻統帥的威風和心胸。”

      敢這么搞他的人,真當羅睺王沒脾氣了!

      應元府把這份處理結果上交過來,惡心羅睺王。

      羅睺王反手就惡心回去。

      “好,就按羅睺王說的辦。”信王道,“安寧王是否同意?”

      羅睺王看向安寧王。

      后者笑道:“你別看我,我現在是十陽洞天的王,于公于私,都站你這邊。他若是犯了別的事,我斷不會容情。”

      姬安明,也不是羅睺王的應聲筒,若是別的事情,他肯定得有自己的意見,但這種事,他就無所謂了。

      “好。”信王道,“我這邊擬令,發回九天應元府。”

      …………

      “官、勛不撤反加,就撤了個散官頭銜?”九天應元府內,范燕林不由得無以對。

      這罰了個寂寞啊?

      “羅睺王,還當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。”

      這份處置,明擺著就是羅睺王在發力。

      信王劉永只是個擺設,安寧王斷不可能這么護著。

      “還是交給府君定奪吧。”范燕林搖了搖頭,將處置結果上報。

      與此同時,府君王士用,也收到了處置結果。

      九天應元府,是軍府,他這個府君,便是最高軍事長官。

      但此時多了個州君,他頭頂上還有個梁王。

      王士用也并非梁王派,他是中立的。

      “這種處罰?”王士用也是哭笑不得。

      “把處罰結果送去王府。”

      他也不打算粘鍋。

      …………

      梁王府內,姬塵看了這份處理結果,又差點氣炸。

      “豈有此理,羅睺王如此行徑,簡直是明目張膽的包庇!”

      姬塵此時是妥妥的雙標狗。他罰的時候,卻不想想王府勢力這么罰是不是過分了。

      “交給府君,呈遞兵界,再奏!”

      姬塵喝道。

      …………

      應元府很快又將新的處置結果呈遞上去。

      不到一個時辰,便被打了回來。

      結果仍舊是一樣。

      來來回回的拉鋸。

      幾天之后,姬塵也有些心力交瘁。

      “公子,此事當越快辦妥越好。”有謀士勸道。

      這事要是三王不批,就得一直僵持著。

      事情拖得越久,梁王的臉面就越難看。

      連一個小小的六品都處理不了,那還說個啥?誰來投梁王啊?

      “罷了,我去問問父王的意見。”姬塵舉棋不定,帶著處理結果,去找姬明憲。

      此時的梁王,正在軍機殿中坐著。

      “嘩啦啦~”

      在他的周圍,有無數的公文從火焰中飄出來,堆積到姬明憲的桌子上。

      他飛快的處理,身體快出殘影,房間內仿佛有十幾個姬明憲。

      “父王,兒臣有事稟報。”姬塵站在軍機殿門口,恭敬道。

      “講。”梁王的聲音從里面傳來,動作卻未停下。

      “羅睺王三番四次打回兒臣對神威軍四人的處罰,謀士勸兒臣快速解決此事,但兒臣卻認為處罰過輕,有損父王威名。”

      “兒臣特來請示父王。”

      嘩啦~

      處理文書飛到,梁王姬明憲的手中。

      他看完之后,卻是輕輕一笑。

      “我竟不知你還有這種愚蠢的孝心。”

      姬塵聽著,心中一寒。

      撲通一聲跪下:“兒臣知錯。”

      “從今天起,你便不必再管這些事,跟你大哥上戰場罷。”

      “是。”姬塵顫顫巍巍,匍匐著后退出去。

      姬明憲看著手里的文書,隨手投進火爐中,發往兵界三王所處的百兵塔。

      他直接便默認了這個處理結果。

      因為此時的梁王,根本不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。

      他的心在天下!

      …………

      三月十七日,三王的結果被九天應元府軍部公布。

      梁王黨高高的舉起屠刀,卻又輕輕的放下,這讓不少人議論紛紛。

      而在兵界內,三王則在商議趙興的去向。

      當然,主要是看羅睺王的意見。

      “他心高氣傲,便是做文官,地方小了也未必能夠容的了。”

      “便放他去海上吧。”羅睺王淡淡道。

      “哪一個海?”信王問道。

      “東海。”

      “東海何職?”安寧王問道:“東海的水族可也不安分吶。”

      “讓他去養海獸如何?”信王道,“養獸可是個耐心活,非一年兩年能見功。也沒有讓他惹事的空間。”

      “好主意。”安寧王道。

      “我覺得可行。”

      羅睺王點了點頭。

      頓了頓,羅睺王又道:“海島養獸,非一日之功,他離家太久,便讓他先衣錦還鄉一趟吧。”

      “你還真是想得周道。”安寧王調侃道:“不知道的,還以為趙興是你羅睺的孫子。”

      “哈哈哈哈。”

      …………

      景新歷二十年,夏,五月二十四日。

      待在陽城監牢的趙興,終于被放了出來。

      連同一起放出來的,還有龍肖、陳時節、廖如龍。

      剛一放出來,便接到了來自九天應元府的處理結果和兵界的調令。

      趙興接過來一看,頓時露出了笑容。

      “直接安排到東海?這下倒好,還省得我調官了。喲,還給我放了半年假?”

      “呼,也該回家一趟,都四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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