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松年的心情一時有些復雜。
當年,他逃出臨城的時候,倉惶得像是一條狗。
別說父親的遺物了,就連性命,也是險些保不住。
當時,他還以為是自己運氣好,才能逃到天星宗。
可現在想來。
那時候應該就是師尊在暗中護著自己,否則,當年的自己,早已經就死在路上了。
這么多年了。
郁松年不敢給師門增加麻煩,始終閉口不提臨城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