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人怪物跑了,而且看樣子還受限制,連鏡子都出不來,現在還只能嚇嚇人,根本不足為懼。
銀蘇沒在衛生間發現東西,正準備出去,余光掃到天花板,又停了下來。
銀蘇仰頭觀察片刻,讓頭發怪上去看看。
頭發怪頂開天花板的吊頂,鉆進了里面。
幾秒鐘后,一團被黑色塑料包裹的東西被頭發怪從天花板推了下來,砸在銀蘇腳邊。
銀蘇用腳踢了踢那東西。
頭發怪從天花板上下來,豎起一縷沖銀蘇搖了搖。
上面只有地上這個東西。
“打開。”
頭發怪:“……”
頭發怪用頭發化手,將地上的東西拆開。
東西還未完全打開便是一股惡臭襲來,銀蘇抵著鼻子等頭發怪完全拆開。
里面是一具干尸——嬰兒的干尸。
說是嬰兒都不正確,應該是胎兒,它看上去只有四五個月大……
有人在衛生間里墮了胎,還留下胎兒的尸體……
這個房間住的誰?
銀蘇讓頭發怪將胎兒尸體裹起來,她又掏出一個干凈的口袋裝上,隨后拎著出門。
這玩意說不定有什么用呢?
沒用還能給宮殿吃,反正它又不挑食。
……
……
“老師,你在找什么?”
談三山盯著正退出房門的舞蹈老師,主動出聲。
舞蹈老師扭頭看過來,那張頗為漂亮的臉沒什么表情,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,隨后移開,隨手將門關上。
“老師的事不要多問。”舞蹈老師陰森森地開口。
“我只是想幫助老師。”談三山道。
銀蘇瞥他一眼,意味不明地勾下唇角,沒有應他這句話。
談三山繼續問:“老師剛才為什么要欺負清潔人員?”
“欺負?”銀蘇語調有些怪:“我那是在幫同事下樓,怎么能叫欺負,你可不要挑撥我和同事的關系。”
談三山:“???”
幫助?下樓?
你那叫幫助嗎?
而且后面你還把人家拎上去,重復好幾次。
你們那關系還用挑撥?
談三山倒是冷靜:“原來如此,是我誤會老師了。老師和同事的感情一定很好。”
銀蘇目光再次落在談三山身上。
他不會是想從自己身上獲得什么線索吧?
銀蘇扯著唇角露出一個冰冷的笑:“你還挺會說話,不過話多可不是一件好事吶。”
談三山:“……”
銀蘇越過談三山離開。
談三山可能是見銀蘇暫時沒有攻擊他的意思,還是大著膽子跟在后面,“老師是今天才來公館的嗎?”
銀蘇幽幽開口:“你都說我和同事感情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他就順著那么一說。
那個npc特意叫他們下去見新來的舞蹈老師,她肯定是新來的。
但是他先前說了那句話,此時也不好反著說。
談三山想從銀蘇這里打聽公館的信息,但銀蘇自己都不知道多少,她哪里能回答他的問題,所以都是學npc的操作糊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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