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某種儀式。
就像是老師以前批改作文的時候,寫的閱。
總歸是象征著自己看過了。
等待的工夫。
小七給小十打電話詢問,小十說再等等,小七也沒說什么。
下午四點鐘。
最后一班航班降落。
小十和凌派派在出口處守著,一直等到最后一個乘客走出來,也沒看見霍長亭的身影。
小十的臉色瞬間黑了。
凌派派拉著小十的胳膊,說道,“興許是臨時碰到事情了。”
小十氣呼呼的說,“昨天陪我姐來的時候就是臨時遇到事情了,結果今天還能臨時遇到事情?他怎么這么倒霉,各種臨時遇到的事情都發生在他身上?他就不能提前安排好所有的事情,認為不讓意外發生嗎?”
凌派派無從反駁,小十說的很對。
小十撇撇嘴,心情低落幾分,“咱姐也要失望了,既然不確定的事情,何必要發朋友圈,搞到人盡皆知嘛?還不如自己偷偷摸摸的,即便是真的遇到了急事,也不會讓人在期待中嘗到失望,這簡直太過分了。”
凌派派附和著說道,“簡直太過分了!”
小十說,“不能輕易原諒!”
凌派派握著拳頭,“對!”
小十怒氣沖沖的轉身,“凌派派,上車,我們回家。”
凌派派趕緊跳上小十的副駕駛。
默默地系好安全帶,并且抓住了扶手。
小十一路上開的飛快。
很快到家。
進門的時候,頭發都炸起來了。
花昭看著兩個小姑娘,“怎么了?”
凌派派小聲說,“昭昭姨,我們沒有接到姐夫,等到香江來京市的最后的一班航班降落,我們也沒見到姐夫,姐夫應該是沒來……或許又遇到什么事情……”
小十猛地坐在沙發上。
擰開一瓶礦泉水,灌了自己幾口,“該死!”
咕咚咕咚喝完,她拿出手機。
找到霍長亭的電話。
打給霍長亭。
花昭意識到女兒要做什么,就已經來不極了。
電話已經接通。
“小十?”
“你別這樣叫我,霍長亭,你怎么回事啊?你不陪著我姐來,我們不怪你,但是你今天又放鴿子,你是不是太過分了?我們家里人都給你好臉色,你就覺得我們家里人都很好拿捏是不是?”
“小十,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?你別跟我說你臨時有事,你有苦衷,就算真的有,兩次臨時有事那只能說明是你自己的能力不夠,是你自己沒有對未來統籌規劃的能力,才能一而再的讓突然發生的事情,攪亂你的計劃,你這就是無能!
還有,你即便不確定,你昨天何必發朋友圈?搞得我們都知道你今天要來,我還屁顛的一大早就告訴了我姐,我姐期待你來一天,結果現在落空,我和凌派派就像是兩個大傻逼,在機場外面等了你三四個小時!
你耍著誰玩呢?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全家都很好欺負,你是不是在作死的試探我們家里人能對你容忍的底線?霍長亭,人家都說男人一般都會裝到女人生下孩子來,但是霍長亭,我姐姐還沒生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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