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長亭低聲道,“都聽你的。”
小八轉過身,一本正經的認真,“你不是我的助理,不是我的保鏢,也不是我的跟班,你以后是我老公,是我的丈夫,是我們要過一輩子的人。
你不能總是無條件的服從我的意見,我說出我的建議,你說出你的建議,我們把建議綜合之后,重新提出一個新的方案,大家都滿意,這樣才是最好的狀態。
要是某件事情你明明不是這樣想的,但是為了附和我,你只能委曲求全,你心里就會積壓不滿,當不滿積壓到一定程度的時候,會像火山爆發一樣。”
霍長亭盯著這樣的小八。
時光似乎回到了兩人高三的時候,窩在他那間不見天日的小屋子里,因為數學的最后一道大題的簡便用法而爭吵不休的時光。
他忍不住抬手。
手心落在小八的腦門上,輕輕的揉了揉,“我自然想越快越好。”
小八問,“為什么?”
男人聲音和緩的說,“怕你會反悔。”
小八噗嗤一笑。
整個身子向前。
腳后跟微微一提,額頭就撞在了男人的胸口,悶聲的笑。
霍長亭護著她的腰,被她笑的耳根發軟,“可我也舍不得讓你懷著孕舉辦繁瑣的婚禮,耗費體力和精力,會讓你休息不好,所以我贊成你說的,等到孩子出生之后。”
小八還在笑。
霍長亭無奈的兜住她的后腦勺,輕輕提了下,小八便仰起頭。
淺淺的吻落下。
初夏的陽光炙熱又溫暖,不遠處的樹木上還有小鳥的叫。
霍長亭小心地含住小八的下唇,柔軟的像是慕斯。
他的吻很快變兇。
直到小八不會換氣,紅著臉偎在他的懷里,喘著粗氣說,“我只是說不辦婚禮,又沒說不和你領證,傻子霍長亭,我就知道我肯定比你聰明。”
鋪天蓋地的驚喜將霍長亭從頭至尾籠罩,“好。”
小八沒好氣的問,“好什么?一點都不好,你快把我憋死了。”
霍長亭勾唇。
蜻蜓點水一般的吻不停地啄在小八的唇瓣上,輕輕觸碰又移開。
兩人到了玻璃花房。
霍長亭坐在長條沙發上。
小八跨坐在他腿上,眼睜睜的看著霍長亭耳朵上的紅暈一點點的朝著臉頰蔓延。
冷白的皮膚,拼盡全力也沒有辦法為主人遮一絲羞。
小八塌下腰。
抱著霍長亭的脖子。
在他耳邊低聲說,“你的自控力呢,小裴同學?”
霍長亭:“……”
前廳
小七和楚嶼山回來了。
楚嶼山沒有坐輪椅,雖然現在雙腿還是不能很好的負荷身體重量,站上幾分鐘就必須要坐下休息,坐輪椅出行是最好的選擇,但是楚嶼山還是想自己走進商家的大門,還是想和小七一起并肩走進商家的前廳。
花昭眼睛一酸。
趕緊讓兩人進來坐下,“你說說你,也不打個電話提前說一聲,我還以為你們在厲淵那邊要待半天呢,提前打個電話,讓你舅舅去接你們也好啊。”
楚嶼山叫人,“阿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