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撒嬌去抱慕容奕的胳膊。
鸞水榭涼爽通風,簡直和夏天開了空調一樣,烏止也好幾天沒見著慕容奕了。
兩人就這么膩歪到了一塊。
烏止少有的主動,讓慕容奕心底涌出滿足的滋味,“以后若是過來,朕都帶著你。”
跟立flag似的。
烏止沒接話,“皇上可用晚膳了?”
“又饞了?”慕容奕捏了一把烏止的軟腰,“怎么只吃不胖?”
烏止腦海中閃過一個答案。
她看著慕容奕,沒好意思開口。
可慕容奕好像讀懂了烏止的眼神,挑著眉帶上兩分得意,“不都是朕在動?”
這天聊著聊著就不對味了。
烏止捂臉,不是狗皇帝怎么就看懂了她想什么!
這還得了。
烏止這次只帶了三個伺候的來,兩個廚娘沒有跟來,就沒有小廚房的加菜。
李中在跟前伺候著慕容奕,傳膳的事情就交給薛垚去了。
行宮伺候的奴才和皇宮中的并不是同一批。
這兒的尚食局還沒接到過鸞水榭的打賞,見到是薛垚來,隨隨便便的就給薛垚裝了幾碟子賣相一般的菜品。
薛垚眼底冒著陰氣,“許中監,咱們娘娘好歹是嬪位,您就讓我們娘娘吃這個?”
許中監道:“薛公公,還請宸嬪娘娘多擔待,咱們行宮人手少,一時沒有辦法顧及到所有主子,下次一定給娘娘換一些。”
“下次下次,許中監,這是第幾次了。”薛垚語氣不善。
許中監一副滾刀肉模樣,“您多擔待。”
再說下去,許中監還是這幾句。
薛垚提著膳盒轉身回了鸞水榭。
慕容奕看著一桌子沒有一個鮮亮的菜色,明擺著都是剩下的樣子。
臉色黑了個徹底,問烏止:“這幾天你吃的就是這個?”
烏止氣呼呼地告狀,“也不是,還有更難吃的呢。”
薛垚明知道皇帝在這兒還拿回來這樣的菜,安得什么心思烏止能不知道么。
下屬向著自己,烏止怎么能拆下屬的臺。
“呵。”
一個嬪位,無論如何都不會只有這樣的菜色,這背后有沒有人授意,一目了然。
果然是凈會使一些上不得臺面手段的東西,就這樣欺負他的人。
慕容奕對李中道:“這件事情別聲張,朕明日去陪太后用膳。”
烏止一聽就明白了,合著這里面還真有太后的手筆呢。
她沒聲張的原因就是想要茍一茍,待看清行宮的形勢再做打算。
更何況這些菜再差,也比剛入宮那段時間好,就當憶苦思甜了。
讓她時刻警醒自己的處境。
可慕容奕為了給她出氣,竟然要去見他最討厭的太后。
烏止知道陪討厭的甲方吃飯的感覺,一點小事,不值得慕容奕如此。
她感動又擔心道:“皇上,嬪妾知道皇上與太后的關系,這點小事,不值得皇上為嬪妾如此。”
慕容奕摸摸烏止的鬢發,“這件事你別管了,你是朕的女人,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,那還算什么男人。
更何況朕還是皇帝,朕喜歡的嬪妃都要受委屈,那朕這個皇帝,當得還有什么意思!”
這口氣,慕容奕咽不下。
一而再,再而三,真當烏止沒人護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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