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歸玩,鬧歸鬧。
烏止出了一身的汗,睡了很久沒有睡過的一個好覺。
晚上的時候慕容奕又讓李中把濯云臺的水加了些藥材,帶著烏止去泡了一個熱氣騰騰的澡。
就這樣,烏止的風寒竟然神奇的好了。
她好了,籠罩在鸞極殿上空的烏云才算是徹底散去。
小團子為數不多的愧疚感終于消失,趴在烏止懷中軟軟地跟她撒嬌。
“娘親,抱抱嘛,你都好久沒有抱珺兒了。”
烏止害怕把感冒傳染給小團子,發燒的這幾日都是奶娘和墨影看著孩子。
團子就算再頑皮,可也不過是個兩歲半的孩子,還是很依賴母親的。
看著團子那粉呼呼的小臉,眉眼間有幾分慕容奕的模樣,她沒忍住,在團子的小臉上輕輕咬了一口。
慕容奕來的時候,就看到這難得的,母慈子孝的一幕。
往常可都是烏止打孩子,慕容奕在一旁哄孩子的。
“可好些了?”
慕容奕下朝就過來,連朝服都沒有換,一身黑金龍紋寬袖大袍襯得整個人威儀四射,俊臉上的表情不是很明顯,像極了端坐高臺的神明一樣。
母女兩個都被慕容奕迷倒了,同款冒著星星眼,看得慕容奕忍俊不禁。
上前將小團子撈在懷中,他用手背感受了一下烏止額上的溫度。
很好,徹底不燒了,精氣神也好了些。
團子熟練地扒拉上慕容奕脖子,“父皇英俊威武,珺兒也想要這樣的衣服……”
“珺兒。”烏止眼皮子一跳,這丫頭真是什么都敢說了。
她也想要這樣的衣服,怎么不去要天上的星星呢。
“嗯,等珺兒長大了,父皇也給珺兒做這樣的朝服。”
長公主本就可以上朝,也有屬于自己規制的朝服,慕容奕這可不是畫餅。
被哄好了的小團子開心地抱著慕容奕就親,親得慕容奕一臉口水。
看出爹娘有事情要說,小團子又磨了一會兒慕容奕后,帶著墨影和奶娘不知道去哪里撒歡了。
團子走后,烏止給慕容奕脫下朝服,換下錦藍色的常服。
整個人褪去威儀,打眼看過去就像是個矜貴的世家公子。
行宮避暑還有十來天就要出發了。
慕容奕望著給他整理衣服的烏止的背影,道:“咱倆出門去了,珺兒怎么辦?”
兩人上次出門的時候還沒有小團子呢,輕車從簡,兩人就能出發。
不過慕容奕吸取了上次被刺殺的教訓,這次決定多帶兩個侍衛在身邊。
四目相對,烏止皺眉:“總不能將珺兒一個人留在行宮吧。”
小團子是第一次去行宮,人不生地不熟的,再加上她們一向受寵,這到了行宮沒有烏止在,小團子還能活到明天。
“那帶著?”
說是出巡,一是為了體察民情,還有一個就是慕容奕想帶著烏止出去遛遛。
這要是帶著,且不說他們夫妻二人還有什么空間可,就是看著精力旺盛的團子,烏止和慕容奕都來不了。
忽然,烏止目光灼灼看向慕容奕。
慕容奕眸子一瞇,忽然就明白了:“你是說謝猙?”
提到謝猙,帝妃二人同時露出一個不可說的笑容。
一個年輕的,有精力的,熟悉團子且團子喜歡的。
既然帶著團子和謝猙,那就不妨多帶些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