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日后。
慕容奕沒翻牌子,到了飯點自然而然就到了鸞極殿。
幽禁月余期間,烏止和慕容奕雖然也見了好幾次。
可沒有哪一次是在白天見的,此時天邊燒著嬌美絢爛的云霞。
烏止站在臺階下,一身煙紫色的襦裙,秀發清婉,就站在那兒,對著慕容奕笑,清亮的水眸彎成了月牙狀。
美好的像是一幅畫卷。
慕容奕察覺到自己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。
“嬪妾給皇上請安。”烏止碎步上前,福了福身,仰頭嬌笑看著慕容奕。
慕容奕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,總之看見烏止笑,他的心就跟著軟了,也想笑。
至于笑什么,也說不明白,就是開心。
夜晚的烏止是個奪魂攝魄的妖精,白日的烏止就像一朵綻開的嬌花,風姿動人。
“起身吧。”慕容奕喉結滾動,克制著讓自己的聲音生不出來異常。
烏止得了話,眼底閃過一抹促狹,上前勾住慕容奕的小指,“皇上,嬪妾許久沒見您,想您想得都瘦了。”
慕容奕:“……”
不是前兒個才見過?
他一低頭,就見到烏止亮亮的杏眸藏著隱晦的笑意,只有他能看得懂。
慕容奕瞬間有一種只有他們獨有小秘密的愉悅,眉眼柔和了下來,熟稔地將人勾在懷中,“是嗎?那朕好好補償補償你?”
烏止腦海中閃過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,嗔道,“皇上,還是白天呢。”
狗皇帝,現在隨時隨地都能發情了是吧。
“朕說的是你想吃什么,讓御膳房去做。”慕容奕一臉古怪,語氣幽幽,看著烏止的目光還有一丟丟的嫌棄。
這妮子,腦袋里整天想什么,他就是那么急色的人?
簡直有污他的清譽。
空氣安靜了一瞬。
烏止的臉噌一下燃燒了起來,尷尬從腮頰一路紅到了耳朵后面。
啊啊啊啊啊,她剛剛在說什么東西啊。
沒臉見人了。
我丟,這個狗皇帝該怎么想她啊。
烏止受不了了,轉身就想跑,卻被慕容奕一把勾了回來。
“皇上,別攔著我,我去找根白綾勒死自己算了。”
烏止羞憤欲死,連稱呼都忘記用了。
被慕容奕擒住后她捂著臉不敢看慕容奕。
這樣的小家伙實在少見,慕容奕起了逗弄的心思,語調揶揄,“原來愛妃真的很想朕啊。”
“不想不想,一點都不想。”
“欺君可是大罪啊。”
烏止:“……”
欺君大罪是這樣用的嗎狗皇帝,明明是砍頭的大罪,都讓你拿來調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