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她根本沒帶過孩子,高白事爺爺奶奶帶大的,我家娃出生這些日子,
我婆婆凈幫倒忙了,我其實想了一段時間了,實在沒轍了,只能辭職了。”
唐楓說完自己的情況,我和周疏桐面面相覷,誰也沒有開口。
雖然舍不得她,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,人一旦結婚生子,思維就會和以前大有不同,肯定是以孩子為主。
我本來對她回歸寄予厚望,沒想到又是一盆冷水迎面潑來,從頭淋到腳。
“那請個保姆呢?或者別的辦法?”我又問。
唐楓搖搖頭,“想過,但覺得行不通,第一就是保姆太貴了,我一個月賺的錢都給她打工了,
還有就是孩子這么小,交給她我也不放心,我本來想請個保姆,然后讓我婆婆看著保姆,
但這樣我婆婆也不樂意,我們只能自己帶了。”
事已至此,也只能如此。
唐楓以前為了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,但那是以前,她現在為人母了,孩子在她心里才是第一位。
我的心情瞬間從云端掉入谷底,可也只能尊重她的選擇。
“斌哥,實在不好意思,我答應好你要回來,可最后弄成這樣……”唐楓滿臉哀愁道。
我心中唏噓不已,拍了拍她的肩膀,安慰道:
“你也別這么說,你幫過我不少,咱們都是朋友,我肯定地支持你的選擇,
就是遺憾,以后不能并肩作戰了。”
唐楓眼眶一紅,周疏桐趕緊把話題接過來,笑道:
“現在沒辦法,說不定等孩子大點兒了就上班了,兩三年的事兒。”
我看著她苦笑:“你也給我畫餅?”
周疏桐不樂意了,白了我一眼,“什么叫畫餅啊!孩子現在小嘛!等上幼兒園小楓就能上班了。”
我咧嘴苦笑了幾聲,心想到那時候說不定小院早關門大吉了,不過我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。
我是真沒想到,命運又和我開了一場玩笑,徹底斷送了我對唐楓的期盼。
去年是我事業起步的一年,今年我磨刀霍霍,準本大展拳腳,可沒想到幾位“初代合伙人”接連離我而去,對我來說多少有些打擊。
晚上,萬籟俱寂。
明天就要見林菲菲的喜悅被唐楓的“噩耗”沖得煙消云散,我獨自一個人坐在石亭里喝悶酒。
我以前特喜歡晚上沒事的時候小酌一下,可才短短兩年多,曾經的熱鬧已經一去不復返,只剩下我一個人喝悶酒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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