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周薔,這么晚打電話什么事啊?”
我按下接聽鍵,把手機貼在耳邊說。
雖然照片的事與周薔有關,可主要責任在我,我心中雖然不悅,可也不能怪她什么。
周薔聲音如蘭:“我吃完飯沒?我正好在你家這邊,出來吃點兒宵夜不?”
我腦袋搖得像撥浪鼓,現在正是敏感時期,我再和她一起吃宵夜,豈不是火上澆油?
“不去了,我有點兒不舒服。”
我隨便找了個借口,可沒想到周薔竟然認真了,吃驚道:
“不舒服?怎么了?需要我幫你帶點兒藥嗎?”
我連忙拒絕,她的熱情讓我無福消受,我沒好意思告訴她,因為那張合影,我們家已經打得天雷滾滾,要再和她出去吃宵夜,我豈不是罪加一等?
“不用了,問題不大,多喝點兒水就好了。”我說。
電話里傳來一聲輕哼:“我有這么招你煩嘛?心里想著你也不行啊?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面對周薔的咄咄逼人,我滿心無奈,有些話看來不和她說清楚了,與其這樣,如果不直說,她可能永遠也無法參悟。
我把心一橫,清了清喉嚨,說道:“你別誤會,我知道你對我好,可咱們是商業合作伙伴,對于一個商業伙伴你的的關心已經很多了,可以了,真的。”
電話里沉默了片刻,當她再次開口時,聲音突然低沉起來:
“我關心一下商業伙伴不行嗎?再者說,這是我樂意,和你沒關系,我又沒強加給你。”
“我知道,但咱們肯定也只能是合作伙伴關系。”我給和她之間的關系定了性。
周薔哼了一聲,滿不在乎道:“我又沒想拆散你的家庭,你緊張什么?再說了,我只是覺得你這個人不錯,想和你當成朋友處,你看你……”
我眉頭不禁擰成了麻花,我和她只是商業合作關系,利益才是我們之間的紐帶,永遠無法成為像周疏桐那樣的朋友。
既然話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,我干脆直接把話挑明:
“當朋友我歡迎,但我都結婚了,和異性相處得保持點兒分寸,希望你能理解我。”
“我知道你結婚了,所以才沒打擾你,就想對你好點兒不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