訂酒店的時候,周疏桐怕我和林菲菲“肉搏”的聲音吵到她休息,于是就讓我把大家的房間分別訂在了不同樓層。
如果直接敲門,可能會有“衣衫不整”的尷尬,為了避免這種尷尬,我先給她發了條消息,結果她正要去樓下咖啡館喝咖啡,要紅包的話,下樓找她去拿。
我喊林菲菲一起下樓,但被后者無情地拒絕了,她劈手將那袋薯片從我手中搶走,嗔了我一眼,幽幽地說:
“我就不去了,我要是去的話,多影響你們聊天啊!”
從她陰陽怪氣的語氣中,我知道她其實根本不是這么想的,但為了故意氣她,我從善如流,重重地點點頭:
“你別說,也是。”
“神特么也是!”
她狠狠瞪了我一眼,“滾滾滾!別招我煩,這袋薯片我一點兒都不給你留。”
我被這丫頭逗笑了,揚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,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客房。
周疏桐所說的咖啡廳,其實和酒店大廳“接壤”,來到一層,穿過一個自動門就到了。
走進咖啡廳,我的目光在熙熙攘攘的空間內搜尋,左顧右盼,終于在一個僻靜的角落里發現了她。
她坐在角落的沙發里,隨性又優雅,一條腿輕輕翹著,高跟鞋搭在腳上,粉嫩的腳后跟猶如桃花初綻。
陽光透過落地窗,斑駁地灑在她的側臉上,白得近乎發光。
她的長發隨意披散著,幾縷碎發幾乎垂在了手機屏幕上,卻似乎并沒有影響到她玩手機的心情,對外界的喧囂好像漠不關心,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即使坐在角落里,但美女就是美女,想低調都難,我看了看周圍,兩三個男的時不時打量著她,還有一個家伙,假裝自拍,其實是在偷拍周疏桐。
我看她面前的桌子上沒有放著咖啡,想必是為了等我來了以后一,于是我直奔收銀臺,點了一杯去冰美式,又點了一杯她最愛喝的香草拿鐵。
等我舉著兩杯咖啡走到她面前,她才抬起頭,目光灼灼地打量著我,欣然一笑:
“呦,看你氣色還可以啊!好記得昨天晚上你都干嘛了嗎?”
一提起這件事,我臉上不禁有些發燒,露出一個苦笑,坐下說:
“記得,昨天晚上的紅包忘在你那了。”
她雙手捧起香草拿鐵,似笑非笑地望向我,眼珠靈動,笑道:
“哼!你怎么一開口就提錢啊?俗不俗啊!”
“這可是我用命賺來的,今天我躺了一上午,沒給我難受死。”
周疏桐微微鼓起香腮,眼神中忽然多了幾分黯然,輕輕嘆了口氣,忽然向我道歉:
“不好意思,我們昨天玩大了,沒想到給你喝那么難受……”
她突然道歉,讓我別提多不適應了,連連擺手,笑嘻嘻地說:
“嗨……這個不賴你們,是我喝得太急太快了,結婚嘛!哪有不起哄的,太正常了,你也不用在意,等你結婚的時候,我會比你更過分折騰你。”.aishangba.
說罷,我故意露出一個很邪惡的笑容。
“不……不會的。”她神色平靜,語氣淡淡地說。
我笑得更加“邪惡”,張牙舞爪的說道:
“那可說不定哦,我可參加過很多婚禮,怎么惡搞我最在行了,你們昨天那些都是小意思。”
她雙手捧著香草拿鐵,緩緩送到嘴邊,喝了一小口,然后淡淡開口:
“我是說我,我應該是不會結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