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疏桐選的小院,要是不合你心意,你可別逼逼賴賴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說的這些,你記住沒?”
柔和的燈光下,她的臉頰顯得格外迷人,燈光輕輕灑在她肌膚上,為她勾勒出溫柔的輪廓,臉頰呈現出淡淡的桃紅色,宛如桃花盛開。
林菲菲注意到我視線的變化,頓時瞇起眼睛,兇巴巴地盯著我:
“喂,我和你說了這么多,你怎么還走神啊?”
我嘴角微微上揚,“因為你長得實在太漂亮了,讓我無法自拔。”
林菲菲緊繃的臉頰出現微微的松動,哼了一聲:
“無法自拔?你也得有個實力啊!”
我哭笑不得,“這破路你都能開?”
她眼中閃著光暈,“切,每次和你說正事,聊著聊著準保跑題。”
怎么把責任推給我了?
剛才明明是她……
這些話我只能腹誹,為了構建和諧家庭,我選擇了忍辱負重,點了點頭。
“嗯,你說的這些我都記住了。”
她輕輕歪了歪頭,燈光在她側臉上打出一道美麗的輪廓,而她雙眸中,帶著一絲狡黠:
“哎,其實這些話,我可能白說了,就算我不說,你對周疏桐這么關心,怎么可能不想著這些?”
她故意這么說,無非就想聽我夸她如何如何秀外慧中,但我偏偏不按套路出牌。
“確實,也許你不說,我還能表現得更好。”
“滾滾滾!真煩人!”
一個女人說你真煩人的時候,其實往往是在撒嬌,用一個親昵的玩笑來表達自己的情感。
她撒嬌的樣子,簡直讓我欲罷不能,就像一只貓,眼睛瞇成一條線,嘴角微微上揚,充滿了讓人無法拒絕的可愛。
好像無論生活怎么狗血,她的一顰一笑,都像一股清甜的風,吹進我的生活。
……
周疏桐是第二天下午兩點的飛機,她得提前三個小時就出發前往機場,我早早就敲響了她家的房門。
“余斌,你怎么來了?”她打開門,愕然地看著我。
“當然是送你去機場。”
“這么好?”
她臉上先閃過一絲驚訝,隨后是驚喜和激動。
我聳了聳肩,故意氣她:“這不為了省打車費,少報銷一點兒嘛!”
周疏桐上揚的嘴角忽然僵住,雙臂交叉在胸前,語氣幾乎被幽怨填滿:
“求求你做個人吧!”
她攏了一下長發,把我讓進來,指著門口的行李,說:
“既然你這么說,那我就不客氣了,幫我把行李搬下去。”
我笑笑,看了看她家里,目光所過之處,一片空曠。
陽光灑在冷清的地板上,映出斑駁的光影,曾經溫馨的布置,如今只剩下簡單的幾樣家具,透出一種孤獨的氣息。
我收回目光,重新落在那張精致的臉頰上,說:
“你把房子已經退了?”
“嗯嗯,昨天房東已經看完房子了,一會兒我把這把鑰匙放電表箱里,他自己會來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