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給她拿了一件印著哆啦a夢的t恤,可沒想到穿在她身上,哆啦a夢的眼睛都撐起來了,格外壯觀。
只是無意間瞥了一眼,我就嚇得趕緊把眼睛移開,免得她說我對她有什么想法。
人在餓的時候吃什么都香,一碗泡面她吃得津津有味,吃完以后她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,就像發出某種邀請。
她笑瞇瞇地盯著我的眼睛,“哎,余斌,昨天晚上我沒說什么不該說的吧?”
“沒有,你喝多了還是挺本分的,直接睡著了。”
白詠琪“哦”了一聲,揉了揉眉心,“我今天能請天假嗎?你自己直播,昨天宿醉我有點兒難受。”
我心里斗爭了一下,看她花容憔悴便答應了,她見我答應得這么痛快,頓時笑得人比花嬌,“謝啦!我就知道你不舍得讓我難受還堅持工作。”
“我對你還是有人性的。”
白詠琪展顏一笑,“剛才你這句話,要是把人字去掉,那就更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我被她調戲得臉上發燙,正當我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,她忽然幽幽地白了我一眼,一顰一笑都帶著誘人的韻味兒。
“昨天姓陳的那家伙拉著我跳舞,你對我沒什么看法吧?”她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我被她問得一愣,“沒有啊!怎么了?”
白詠琪松了口氣,展顏一笑,“沒事,我就問問,我這不怕影響在你心里的形象嘛?”
我笑了一下,“這是你的選擇,我就算想勸你回頭是岸,你也不聽我的啊!理解,尊重。”
白詠琪翻了個白眼,似乎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“好了不逗你了,我再瞇會兒,難受。”
說罷,她搖搖晃晃走進臥室。
出門前,我敲開了她的房門,白詠琪搖搖欲墜地打開門,仿佛下一秒就能一頭栽倒在我懷里。
“嗯?什么事?”
“哦,我要上班去了,就是囑咐你一下,走的時候把防盜門帶上就行,里面這個門不用管,壞了。你的車在樓下,昨天晚上找代駕開回來的,車鑰匙在茶幾上呢!”
“知道了。”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眼神中帶著一絲朦朧。
白詠琪是個麻煩精,昨天為了送她回來,我把自己的摩托車扔在了工體,讓它飽受風霜摧殘。我先去工體拿車,繞了一個大彎,讓我相當不爽。
一個人做直播,多少有些寂寞,我又得做菜又得賣貨,一個人分身乏術,這時候我終于體會到白詠琪的戰略作用。
播完三個小時,我頓時有種缺氧的感覺,整個人無精打采,腦袋都是懵懵的,一股深深的疲倦感就像從骨頭縫里鉆出來似的。
主播這個職業需要一直保持高亢的激情,而且要保持三四個小時的續航時間,尤其一個人一直口若懸河,再沒什么觀眾和你互動,那才叫煎熬,簡直就是對身體和心靈的雙重煎熬,所以周疏桐一和我說她一個人要播四五個小時,我頓時肅然起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