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丹心胸腔起伏,劇烈的喘著氣,抬起頭來,死死的盯著岳平生年輕的臉龐,咬牙說道:
“我知道我自己幸免不了,你也沒有扯謊話哄騙我,不過好歹叫我做一個明白鬼,三位法王實力強悍,尤其是神輪大人,實力已經到了難以揣測的地步,他們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“你倒是也光棍。”
岳平生收起刀來,說道:
“至于他們三個人,當然是被我打死了。”
被這一個人打死了?
王丹心的呼吸猛地一窒,狂吼道:
“不可能!不......啊!”
咔嚓!
岳平生哪里會和他在這里辯論?手中刀鞘閃電一般的點在他的胸膛之上,讓王丹心發出一聲聲野獸一般的痛吼。
“廢話太多了,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。”
岳平生目光掃視在王丹心的臉上,漠然問道:
“神輪法王這伙人,聚集在這里,到底是在做什么?”
“嘿......嘿嘿,閣下的確實力驚人......”
王丹心強忍著劇痛咧嘴笑道:
“至于我們在這里做什么,閣下親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
嗯?
岳平生眉頭一挑,轉過頭,看向王丹心沖出來的那間漆黑的密室,一股濃烈、讓人幾欲做嘔的血腥味道還在不斷的從破裂的大門中傳出來,只不過光線昏暗,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。
他一個跨步,閃到了門口,終于看清楚了里面的景象。
頂上,一根根的鐵鉤鎖鏈垂落下來,而鐵鉤之上,十數個血肉模糊的人影被刺穿了身體,垂落在半空,身上有無數的刀口,似乎因為是被這樣懸掛了了不短的時間,身體里面的血液已經被放干了。
在半空中懸掛著一個個人影的身下,是一方方圓數丈的血池。
血池之中,猩紅的血色仿佛混合了無數的罪惡與怨恨微微的起伏、翻騰,赫然全部都是不知道放了多少個人才匯聚而成的。
就這么一個方圓十丈大小的房間,就似乎是血池地獄。
岳平生的眼神在那么一瞬間波動了一下。
他緩緩轉過身來,目光掃射在了王丹心的身上,語氣依舊是平靜無比:
“你們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
感受到這道毫無感情的目光,王丹心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,立刻說道:
“這件事情我不清楚,不是欺騙你!而是赤血教在被剿滅過一次以后,底層的教眾大部分都是才吸納的,而我一直是一步暗棋,真正的教務知道的很少,接到的指令是什么就做什么,只知道似乎教宗直接下的令,籌備某個儀式。可以說除了教宗和法王這樣的級別以外,沒有人知道這個儀式到底是用來做什么的!”
岳平生眼中光芒流轉,而在神冥感應法的探查之下,王丹心說的話沒有作假,的確是不知道。
這個所謂的儀式,和神輪法王口中所說的祭祀刀到底有什么樣的關聯?
既然被稱作祭祀刀,又是否只有這一把?
王丹心既然不知道這方面的信息,岳平生換了一個問題:
“之前你們埋伏在地下的爆炸的東西,是新朝的火器?你們從哪里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