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這么想的同時,陳鶴翔已經從靜室中走了出來。
他與左毅拼斗而受傷的手臂已經完好,手里拿著幾封回帖對著何雄等人說道:
“何雄,齊慶,平生,李一帆,這是給幾個館主的回帖,你們走一趟,給他們送過去。”
岳平生聞走過去,接過一封帖子。這是給靠近城邊的橫煉武館館主的回帖。當下四個人點了點頭,走出門去。
陳鶴翔看著四個人背影消失,心里卻在想著另外的事情。
這四個館主主要是來詢問給新來的北吾城城主舉辦接風宴的事情。這個城主沒有絲毫的張揚,已經無聲無息的到了北吾城,他們這些大大小小的武館和各方勢力也是剛剛才收到的消息。
陳鶴翔的心里卻有著隱隱的不安。
上任北吾城城主歷錚,極有可能是赤血教的余孽,并且綁架人口,不知道準備做些什么勾當。而在他之后的這個繼任的神秘城主又會是什么人?
會不會還是赤血教的人?
歷錚顯然是一個相對重要的人物,這么悄無聲息的死在這里。赤血教絕對不會當做沒有發生過。以赤血教一貫以來的血腥作風,必然會調查和狠狠的報復。
而在這個時候,新任的城主又神神秘秘到了這里,不由得陳鶴翔不懷疑。不管新來的城主是不是赤血教的余孽,陳鶴翔心里已經做好了提防。具體的情況等到了接風宴的那一天,也許可以觀察出來一些蛛絲馬跡。
當下陳鶴翔不再想這些問題,抬起頭卻看到一個叫做賀飛的學員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走進練功場。
“怎么了賀飛,慌慌張張的。”陳鶴翔難得開起了玩笑:“是不是你家里的小媳婦在后面攆你?”
這個賀飛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當爹的人了,他的媳婦向來不滿他不務正業沉迷于練武。兩人經常吵鬧搞得鄰居們雞飛狗跳。武館的人都知道,還經常用這件事情來取笑他。
不過賀飛本人意志倒是十分的堅定,練武從不間斷。這也正是陳鶴翔比較欣賞他的地方。
“不是啊陳師傅!”賀飛驚魂未定的拍拍胸口,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說:
“不知道從哪里來兩個陌生武者,厲害的不像話,現在就在外城邊附近打的不可開交,那場面簡直......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,街邊的房子都被這兩個人打倒塌了好幾座,很多人都被誤傷了,要不是我眼神好,那半截子青磚非把我腦袋打開花不可......”
“有這種事?”
聽到這個消息的陳鶴翔,霍然抬起頭來。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