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淵房間內,當局正式開始時,他便戒了女色,不眠不休地超控全盤。
掛著兩個大大黑眼圈的杜三娘,拿著情報找到衛淵。
“世子,這是今日的絲綢價格,以及江南地區糧食、魚肉蛋,以及房產……等等飲食起居的用品價格。”
衛淵看了掃了一眼后便點點頭:“比我想象中上升的速度還要快,看來這群富商紅了眼,都在瘋狂地加杠桿,最重要的花老狗暫時還沒有趕過來,否則他肯定用花家在江南地區的影響力管控價格。”
杜三娘不解地問道:“世子,你說明眼人都能看出來,這是一場虛假的繁榮,可為什么無論是士族還是富商,甚至地主土豪劣紳都沉迷于其中,瘋狂地加杠桿。”
“人性貪婪,這是沒辦法的,你家的鋪子原本價值一百兩銀子,如今價值一千兩你不開心嗎?”
“別說是富商,就算普通農戶也都很開心,畢竟以前他們給地主種一天的田地,工錢是給三十文,現在給一百文,當然因為各種物價上漲,其實購買力是基本沒啥變化的!”
杜三娘長嘆一聲道:“哎,貪婪的代價太大了,希望他們能承受得住。”
“沒什么承受不承受,花家這個毒瘤不鏟除,江南永遠不富裕,可想要除掉花家,就必須先清理那些從當花家爪牙的士族,如今的江南看似繁華,其實百分之九十九的財富都掌握在少數人手中。”
杜三娘認同地點點頭:“一個普通勞工,就算把自己累死都沒辦法過得好一點,只能勉強糊口活著!”
衛淵站起身喝了一口濃茶:“如果百姓勤勞而不能致富,那么這塊土地上,就一定有螞蟥般的吸血鬼,而那群壟斷各個產業的士族、富商就是這群跗骨之蛆,不付出任何辛勞,敲骨榨髓地吸勞苦大眾的血!”
“所以想要打破現狀,讓百姓勤勞就能過上好日子,那就必須要下猛藥才能治大病。”
衛淵說到這,對杜三娘道:“之前我們囤積的絲綢現貨,可以分批地入市了,而且士族以及富商瘋狂加杠桿下,他們的現金都變成了產業,估計本地錢莊也要斷了現金流,如今附近幾個大地區,只有我們錢莊現金流最充裕,他們找永豐錢莊借款的時候,我們只要抵押優質資產,而且還要簽訂風險對賭契約!”
杜三娘滿臉疑惑地看向衛淵:“啥意思?”
“比如我用這座客棧抵押你一千兩銀子,如果客棧升值一倍,按照市場價合計,我可以繼續用這座已經抵押了的客棧繼續找你借一千兩銀子!”
啪~
杜三娘一拍巴掌:“如果客棧貶值,世子需要還錢,或者追加抵押物!按照現在飛漲的物價,這群紅眼睛的富商還以為自己占了便宜……”
“聰明,這樣可以讓我們最大程度降低風險,以及利益最大化,畢竟我們的目標是銀子我要,這些優質資產我還要!”
京城,皇宮,御書房。
花卿檜不停地擦著腦門上的汗,他已經明白過來,南昭帝根本就屁事沒有,只是為了拖住他,一邊下棋還一邊說著天下太平的重要性,衛家目前對國家重要性,希望他不要為了一點銀子和衛家撕破臉……
哪怕花卿檜再三表態不會報復衛淵,南昭帝還是想讓他和自己下完這盤棋再走。
終于花卿檜故意下錯幾個子后,讓南昭帝贏了這盤棋,可還沒等他離開,又被南昭帝叫住。
“愛卿,馬上就要早朝時間,你就與朕共進早餐之后一起上早朝吧!”
“這…這老臣遵旨!”
花卿檜無奈答應,今日的早朝心急如焚的他,是,要么看玉餌妹妹耍石鎖,只不過她畢竟是女流之輩,有時候會失誤導致石鎖脫手!”
雪兒雙手抱懷,得意地道:“玉餌姐,這石鎖多少斤?”
“一個二百多斤吧,反正上次御廚殺豬,我就用這玩意砸的!”
江玉餌憨憨地笑道:“也怪我不小心,就輕輕砸一下,豬的腦袋就爆了,害得沒有腦花吃。”
雪兒看了花卿檜一眼,陰陽怪氣地道:“說來也是,如果這石鎖砸到人的腦袋上會咋樣呢?會不會砰~的一聲,人的腦袋也爆了?”
花卿檜嚇得連忙縮了縮頭:“公主殿下,你這文章做得非常好,但美中不足的地方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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