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舒看她瘦弱的樣子,從小世界拿出來了一袋牛奶。
“給。”
對方一見到牛奶,就伸手搶過去,急切的咬開,大口大口的喝完了。
喝完后,才一擦嘴巴,小聲說了句,“謝......謝謝。”
云舒看對方似乎是智力有一些問題,問不出來什么東西,只好帶著她去管理處了。
畢竟規則上就是那么寫的。
“跟我走吧。”
也許是因為云舒脫掉了那身工作服,也許是剛剛云舒給了她喝得,女孩沒那么怕云舒了,反而跟著云舒走了。
花田另一側的祁安澤看見云舒和女孩的互動,和花農說了一聲,得到了許可之后也跑了出來。
這里的花農似乎很支持新員工送人去管理處,為了讓祁安澤順利過去,花農還主動殺花開路。
祁安澤一路上跑過來,氣喘吁吁的喊住云舒。
他脫掉身上的工服,汗水已經浸濕了里面的白色上衣,若隱若現的貼在他身上。
“云舒,你要帶她去管理處嗎?我陪你。”他施展了禁術之后虛弱了好幾天,哪怕是異能者身體強悍,也像是落下了病根,只要劇烈運動就會虛弱不已。
這也是為什么那個術法被稱為禁術并永久禁學的原因。
云舒現在并沒懷疑祁安澤,但是有“陸臨聿”的先例,也并不是很信任對方,于是不咸不淡應了一聲。
女孩見多了一個人,本來沒什么反應,但是看見對方的長相后,害怕的躲在了云舒身后,瑟瑟發抖。
“她好像很怕你,你站遠一點。”云舒皺著眉頭說。
女孩怎么反應這么大?祁安澤雖然面色白了一點,但是樣貌卻是沒的說,好看的很,不至于那么嚇人吧?難道是祁安澤也有貓膩?
云舒感覺自己不能再信任任何人,這個規則世界詭異的很。
祁安澤倒是沒說什么,舉著雙手后退了三步,臉上汗珠順著落在他的鎖骨上,臉上也是一種無害的表情。
女孩見他離得遠了,這才繼續跟著云舒走。
管理處離得不是很遠,走了二十分鐘左右就到了。
但是一路上沉默寡的女孩在看見管理處的瞬間,大驚失色扭頭就跑。
祁安澤一把拉住對方的衣服,女孩掙扎著哭起來。
管理處是一排瓷磚房,外面圍起來了鐵欄桿,上面還有弄了尖刺的鐵圈網,看上去就像是牢房一樣。
鮮紅色的管理處三個大字貼在門的上方,略微有一點舊了,但是紅色濃郁到像是里面有血液在流動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