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,送回去三個人就算是達標了。”
?
送人?
云舒想起來六號規則,是說看見不屬于景區的人,要送去管理處。
“管理處在哪里呀?”
“就在那邊。一直走看見一個鐵圍欄就是了,那邊就是統一管理處。”
這話讓云舒腦子里浮現出一群牲畜被關起來的場景,令她心頭閃過不安和怪異感。
陸臨聿臉上倒是沒什么其他表情,淡定得很,就好像他一點都不奇怪一樣。
云舒在后面的兩天時間里,都在想辦法跑出去看看管理處在哪兒,是個什么樣子,但是兩位花農看管的非常嚴格,她根本找不到機會離開。
不知怎么,每次她想要走,花農們就像是提前知道了一樣,準時出現。
“不對勁。”云舒感覺這里就像是時刻有眼睛在盯著自己一般。
“還要嘗試嗎?”祁安澤問。
“要,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邊干活,又不是真來這里當花農的。”云舒踢了地上的厚重工服一腳,這兩天下來她感覺自己都要長痱子了。
陸臨聿心疼的半蹲下來,“別去了,說不定過幾天就有其他線索了,一個管理處有什么好看的?”
云舒搖搖頭,“不行,我要去。”
陸臨聿卻像生氣了一般,“不要去。別去哪里。”
說完他就回了自己屋。
云舒感覺他奇奇怪怪的,難道是看自己最近和祁安澤來往多了點生氣了?
但是她還是打算去探查一番,只不過這次她沒有把自己什么時候出發的事告訴任何人。
祁安澤和陸臨聿也都不知道,甚至她還專門過去撒謊說自己不去了。
入夜,今天月亮像是新芽一般,照不亮多大區域,外面不像是山區,別說是鳥獸叫聲了,連蟲鳴聲都聽不見,只有一片死寂。
云舒輕手輕腳打開屋門,外面一片死寂,唯有那些開的正盛的繡球花正在無聲挪動花莖,一個個都朝著云舒“看來”,所有的花蕊都扭向云舒的方向,看得她后背發毛。
但是平時云舒一出門就出現的兩位花農卻并沒有出現。
云舒的眼眸沉了下去。
所以,問題出在祁安澤或者陸臨聿身上。
云舒貼著小木屋,伏著身子躡手躡腳的走路,生怕發出什么動靜,她要趁著夜色去管理處看看。
但此刻,云舒感覺自己的脖頸處一陣瘙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