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裴司手中寒刃乍現,魏終只覺得身后一陣冷風,脖子上就被刀刃壓出了一條血線。
顧裴司就站在他身后,眼底一片冷意,“是我沒說清楚嗎?”
“護駕!!護駕啊啊!”魏終怕的渾身僵硬。
他的異能是移動建筑或大自然,對這個可以瞬間移動的男人來說根本沒有什么攻擊力,于是只能求助祁安澤。
祁安澤見魏終被威脅到了生命,往前踏出一步,“住手!顧先生,我們有話好好說。”
他早就嘗試發動自己的毒屬性異能了。
哪怕這件事是魏終做得不對,可是保護預對象是早就刻在他基因里的第一指令,他只能放棄這個壯大云之國的機會,想要毒殺二人保護皇上。
可是卻絲毫沒用。
無論他怎么感應自己種在顧裴司和云舒身上的毒種,都得不到任何回應。
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,這件事令他第一次慌了神。
難道這兩人一直在隱瞞實力,實際上異能等級遠在自己之上?那云之國,還有魏終,就都有大麻煩了。
“皇上,玄師大人,我們本是來談生意的,自然也不想把局面鬧得難看。”云舒開口,清脆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容反駁之意。
“云姑娘說的是,我自然愿意促成這筆交易,之前多有得罪,實在是抱歉。”祁安澤姿態放的很低,云舒見對方不像魏終一樣昏庸無能,決定和他談生意,給了顧裴司一個安心的眼神。
顧裴司放下抵著魏終脖子的刀刃。
魏終聽見云舒說話,心想果然是唬自己的,這小美人兒明明就會說話,說不定樣貌也......
他看向祁安澤,下命令道,“祁安澤!趕緊把這個刺客殺了!那個小美人給我留著!今晚我就要好好享用一......赫赫.....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喉嚨就已經被割斷了。
“冒犯她的人,就該是這個下場。”他優雅的把刀抵在旁邊的桌布上蹭了蹭,絲毫不覺得殺了魏終是什么大事。
而祁安澤已經目次欲裂,他好不容易尋到的預對象,他費盡心思幫對方坐上的皇位,就這樣死在了自己的眼前!
自己的祖祖輩輩,都為了這件無人知曉的事業而活著、堅持著,苦苦尋覓了那么多個日夜,這才尋找到了傳說中那個可以重塑天地的人啊!
“你、去死!”祁安澤渾身爆發出紫色的霧氣,毒性之強就連他腳下的瓷磚都被腐蝕。
他沒有對身邊離得最近的云舒出手,而是甩出紫色毒霧凝聚成的巨大毒蛇朝著顧裴司沖過去!
云舒抽出光劍,沖上去阻止眼前這個發瘋的男人。
這里已經形成了秩序,只要他不再利用這么極端的辦法控制大家,也許會變成一個穩定的求生者聚集地。
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在這里經營生意了。
自己不可能扮演領導者的角色,而且他在這里已經有了基礎威望,如果兩個強壓著的領導者都死了,這里大概率會四分五裂,那自己的生意也就做不成了。
所以還有用得到這個男人的地方,只能抬劍上前想阻止他。
不過祁安澤從小就在山林之間修煉習武,幾乎從剛出生就接觸到了武學,竟然輕松地就躲避開了云舒這個學習了高級防身術的人的招式。
“這件事與你無關,滾開,我只取他的性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