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他把吳象,毛五等幾位護衛也帶在了身邊,確保自己的安全。
至于李家軍,他暫時交給了邢善打理,而且他得留在軍中,還的訓練弓箭手,教騎兵騎射的功夫,所以走不開。
當然,同行還有傅天仇和清風月池,以及負責押送他們的左千戶。
這是左千戶的職責,雖然他協助守城多日,但眼下動蕩平息,還是需要履行職責,押送傅天仇入京。
“父親,有李公子在這里,你又何必帶上枷鎖,坐在囚牢里,被押送進京呢?父親還是從囚牢里出來吧,我們騎馬趕路,不是更好么?”路上,傅清風看著囚牢里,帶著枷鎖的傅天仇,關切的問道。
傅天仇此刻雖然狼狽不堪,但卻臉色極佳,中氣十足,他倔強道:“不用了,為父是罪臣,陛下的旨意是押送為父進京,若是騎馬趕路那成什么了?豈不是陰奉陽違么?這可是欺君之罪。”
“清風姑娘,你不用勸了,我看傅大人在囚牢里坐著挺舒服的,有馬車拉著囚籠趕路,不會累的。”李修遠說道。
傅天仇瞪眼看著李修遠:“不累,不如你來試試?”
李修遠笑道;“這怎么行,我現在可是揚州刺史,要給我上枷鎖得皇上的圣旨才行,傅大人的囚牢我是無福消受了。”
傅天仇當即氣的吹胡子瞪眼,可是卻又憋得難受,找不到話來反駁。
誰能想到,自己來到揚州的時候還是賑災的大臣,這個李修遠才一介秀才,而是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自己成了階下囚,李修遠既坐到了揚州刺史的位置上。
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。
哪有升官怎么快的,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圣旨下來,他都以為是李修遠偽造圣旨,詐稱刺史,好借此機會霸占揚州。
“李大人,卑職不解,這條路似乎不是上京的路。”這個時候,左千戶騎馬從后面追來,抱拳道。
李修遠道:“走路多累,我們去揚州,乘船北上。”
“原來如此,卑職明白了。”左千戶點頭道,然后又騎馬離去,告訴麾下乘船北上。
李修遠看了一眼左千戶,心中難道:“左千戶對哪位大人都忠心,根本就不會去考慮哪個大人的命令是對的,哪個大人的命令是錯的,不過這樣也好,這樣的性格才能在京城生存下去。”
沒有心計,也就沒有威脅,所以不會有人會加害左千戶,況且他的武藝很強,對任何人都有用處。
半日之后李修遠一行人來到了揚州,這里早有好幾艘船只在等待了。
是他提前安排的。
“公子,船只已經準備好了,隨時可以出發。”渡口處,一位約莫十二歲左右的孩童站在哪里施禮道。
這是揚子江王。
李修遠走了過去壓著聲音道:“此番乘船北上,我不在船上坐鎮,一路安全需你負責,水中多精怪,全靠你這千年大妖鎮壓,不過我還會留下三枚雷神令,相信足以護一路平安,倘若遇強敵不敵,裹船遁走
,北上的行程可耽擱,但絕不能出現死傷。”
“公子請放心,我明白。”揚子江王點頭道。
“八大王呢?”李修遠又道。
揚子江王指了指水下,隱約有一頭巨鱉浮現。
“很好,有八大王隨行我也就放心一點了。”
李修遠點頭道,不管怎么說八大王至少有六百年道行,而且得了香火供奉,現在不比揚子江王差多少,也是千年大妖級別的了。
如果這樣的勢力還被襲擊,那么就不是尋常的水妖作怪這么簡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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