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一來便沒有異議了,還請老丈人制一神位,立于主座上。”李修遠道。
胡漢不和胡黑斗嘴了,當即點頭道:“殿外有一株杏樹,可取其木,制一神位,無需太久,片刻足以。”
說完便拄著拐杖往殿外走去了。
“既然事情定下了,那就開始了,第一局既然是由我定,那我便從琴棋書畫,詩詞歌賦之中選擇詩文一道。”李梁金說道。
李修遠問道:“題材呢?詩文包羅萬象,有詠物的,喻人的,抒情的,總得有一個題材吧,不然不一樣的題材難以比較。”
“你既然能請來天上的神君評判,那還需要限制什么題材,其中的優劣,神君自然能分判的一清二楚,不過你既然如此自信,要我來定題材,那我也不會客氣,便以訴說心中的志向為準,看誰的詩更好,時間也有限制,需要在半個時辰內寫出,若是時間到了還未作詩出來,便是輸。”李梁金說道。
“可以。”李修遠點頭應下了。
他沒想到李梁金居然要和自己比寫詩,這可是一件作死的事情。
自己腦中詩句多如牛毛,隨便那一首出來就能壓的他喘不過去來。
不過這廝也賊,定下了限制,只能寫述說志向的詩。
想必這個李梁金早就有了這類的詩文寫出來,而且還很滿意,只等今日這個機會用出來而已。
不過這也無妨,容自己思忖片刻,在腦海之中找找還是會有的。
“請吧。”李梁金示意了一下,然后重重一哼,轉身回座位去了。
李修遠笑了笑,卻也轉身回去坐下,準備好好的翻找翻找。
文抄公,自己是當定了。
再說了,自己靠本事抄出來的詩文又有何不可?
“若是他比詞那就更好了,女婿你的詞寫的更妙。”胡漢一副可惜不已的樣子說道。
他之前看打了李修遠寫的文稿,一首臨江仙。
那是他練字的時候寫下來的,估計是閑暇之余忘記毀去了,被細心的小蝶和杜春花給收起來了,這才被老丈人看到。
“幸虧他選的是詩文,若是選琴技,書畫,估計我立刻就要認輸了。”李修遠笑道。
也不怕這個李梁金聽見,反正他定下的第一場文斗已經決定了,不能更改。
“哦,這是為何?”胡漢詫異道。
李修遠笑而不語。
還能怎么樣,他的琴只能彈,哪有半點水準可,到是小梅的琴技很高,至于書畫,那更是短板,比不上常年沉浸在這里面的古人。
這一點他還是要承認的。
雖然他七竅玲瓏心學什么都快,可是大部分時間都去練武了,自己的才學能考到秀才已經算是很不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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