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對,偷什么情?
她腦子進水了,出現這般侮辱自己和傅澤的感覺。
桑知語晃了晃腦袋,讓自己變成‘正常人’。
女孩突然搖頭晃腦,引起傅澤的好奇,不禁問:“你怎么了?”
聽見傅澤問她,桑知語牽強地揚起笑容:“我怎么,就是酒喝多了,需要醒醒神。”
“你……沒醉吧?”傅澤回想女孩今晚喝過多少酒,“或者是微醺了?要不要我扶你到家門口?”
什么叫分寸感,這便是!
看看傅澤的紳士風度,對比一下家里那個死皮賴臉的前夫,桑知語唰地提升了對傅澤的觀感。
她笑著拒絕道:“謝謝關心,但我不至于那種程度。”
女孩的委婉拒絕,傅澤并未強求。
下了傅澤的車,桑知語一步步走進小區內部。
不過,背后猶如有一道視線一直盯著她。
她忍了好久,才回頭。
只見,傅澤站在夜色下,定定不動地目送她。
一時之間,面對這一幕,桑知語說不清內心是什么感受。
可她以前習慣了自己和沈辭之間,自己向來是追逐的那個人,又或許她站在原地,看著沈辭頭也不回地離開,將自己遠遠甩在身后,當有人這樣不讓自己追趕,陌生而……
使人怦然心動?
念頭一冒起,桑知語快速壓下。
不要瞎想一些有的沒的!
傅澤不一定是她前不久想象的那樣。
自己仍處于封心鎖愛的階段,她愛不上其他男人。
再說了,解決不了前夫,她哪敢談什么戀愛。
戀愛等于她和她男朋友都得倒霉!
桑知語加快步伐,回到家中。
夜色已深,沈辭還沒睡。
看到等待的人終于回來了,他迎上前:“老婆。”
話音未落,沈辭嗅到隱隱約約的酒氣,劍眉頓時微擰:“你身上有酒味?你不是加班嗎?加班哪里來的酒味?”
“我不止加班,還跟同事玩了啊。”桑知語邊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,邊走過前夫,“你以為我是你,做好自己的分內工作,在公司里誰的臉色都不用看,不必跟人打交道嗎。”
老板和員工確實不同,加上桑知語跟自己報備過,大概幾點回來,沈辭劍眉舒緩,跟上她的腳步。
“我都說了,你幫別人打工,不自由。”此次是個機會,他再度試圖說服女孩進入他的庇護下,“我給你……”
“打住!”桑知語停下腳步,扭頭望向前夫,“我也說過好多遍,我討厭依附你而活的日子,我不想被人拿捏,日后方便你搓圓捏扁我。”
“行,我以后不提了,尊重你的選擇。”沈辭保證地道。
既然女孩不喜歡他說這些,他得牢牢記住,以后不可提。
因為女孩非常在意自己‘不尊重’她。
他擔心自己再在她底線邊緣游走,她一定生很大的氣,不肯搭理自己。
“難得你說了回人話。”桑知語沒力氣跟前夫說太多話,進入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