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母叮囑自己一句,便走了。
桑知語看著沈母漸漸遠去的背影,略感尷尬。
都怪前夫!
這種時候,她不好找管家,給自己安排別的房間。
免得明天一早起來,沈母問她和沈辭怎么了。
迫于無奈,桑知語回到房間里。
女孩說要到別的房間睡覺,結果回來了,沈辭意外地揚起劍眉:“老婆,你改變主意了?”
“是,我改變主意了。”桑知語狠狠地磨磨牙。
“那是……?”沈辭可不認為女孩是回來跟他做男女之事的,她表情明顯看起來是想找他算賬的,至于算什么賬,他并不清楚。
“還用問嗎?”桑知語走到前夫的身邊,拿起枕頭便揮舞起來。
連續揍了前夫幾下,她不解氣地命令道:“你,下去!”
女孩拿枕頭打自己,沈辭沒什么感覺。
面對女孩的命令,他不禁擰起劍眉:“我下去做什么?”
“我不管!”桑知語瞥了瞥地板和沙發,“床只有一張,我睡!你要么滾去別的房間,要么在這隨便挑個地睡。”
“……”沈辭沉默了。
“快點!”桑知語催促道。
“抱歉,這個我恐怕不能聽你的。”沈辭坐著不動,打定主意不挪地。
“你不聽我的,明天就從我家滾出去。”桑知語大腦飛速轉動,幾乎是絞盡腦汁地想,如何讓前夫爬出她家,自己不再被迫和他住一起。
想了一通,根本沒有合適的辦法,她有點沮喪。
“滾不了。”沈辭實話實說,“我是人,是用腳走路,不會滾。”
“……”桑知語黑臉,“少跟我講冷笑話。”
“睡吧,再不睡,你等會該說我打擾你睡覺了。”沈辭起身,“我進浴室。”
“干嘛非得用這里的浴室,你去別的房間,不行嗎?”桑知語不滿地道。
她想趁著前夫走出去的那瞬間,趕緊把房門反鎖,隔絕他進來。
雖然知道完全隔絕不了前夫,前夫隨時找得到人進行暴力開鎖,但她相信前夫基本分寸是有的。
畢竟這是他母親家里,他那么做,肯定引起他母親的關注,把場面弄得丟人。
“你又不讓我伺候你,我只能自己解決。”沈辭收回邁起的步伐,與女孩正面相對,“還是說,我不自己解決,你用……”
前夫話沒說完,桑知語便猜預判他完整的話語是什么。
她不爽地打斷他:“用你個頭!信不信我刀了你,讓你變太監?”
她不再是前夫招之則來、呼之則去的床上用品,傻乎乎地滿足他的一切要求,包括他不合理的要求,譬如,會未委屈到自己的低姿態。
前夫敢把她用手等部位幫他解決的方式實行,她一定敢閹了他。
“我不信。”沈辭確實不信女孩會說到做到。
“我告訴你,你再不消失在我的眼前,激起我的叛逆心,這太監我讓你當定了!”桑知語冷冷威脅道,“趕緊滾。”
沈辭不說話了,轉身走進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