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一通后,桑知語覺得自己肯定是看錯了。
傅澤是她的老板,他面對她,有什么值得好害羞的?
他和她是上下級的關系!
若論不自然,按理說也是她不自然。
畢竟,傅澤掌握著對她工作上的生殺大權。
接下來的出差期間,桑知語深深確信,自己先前認為傅澤害羞是錯覺。
因為傅澤對待她,沒有過奇怪的地方,一直很正常。
出差結束,啟程回a市,桑知語在飛機上昏昏欲睡。
旁邊的傅澤很精神,精神到腦子里沒有半點工作的痕跡,心神集中于自己助理的身上。
他似乎喜歡上和桑知語相處的時間。
而這時間是夾雜工作的,是僅限于異性之間。
出差幾天,忙得可謂是沒有空閑,飛機落地,不用去公司,可以直接回家,桑知語想也不想地叫網約車。
不料,傅澤問:“司機沒開車來嗎?”
老板問的司機,自然是他的專屬司機。
她立馬回答:“傅總,司機已經在機場門外等您了。”
“那你還叫網約車?”傅澤掃見到女孩手機上的頁面,面露些許不解。
“……我要坐。”桑知語有點不明白傅澤剛才為什么那樣問。
老板和打工人不同,住處不順路,她肯定不能跟老板坐一輛車,得安排好老板司機來接老板回家,她這個打工人只得另外坐車。
“你住哪?”傅澤問道。
入職資料有自己的住址,但桑知語敢肯定傅澤沒看,就算看了,也不會記得她住。
于是,她如實說:“吉祥意園。”
“你……”傅澤說了一個字,隨即收回沒出口的話語。
自己有心送桑知語回家,可她叫了網約車,讓她跟他坐他的車,會顯得刻意、
老板像吞吞吐吐的,但老板畢竟是老板,自己不能當著他的面嫌棄他說話不利索,因此桑知語耐心地等候。
怎知,傅澤壓根沒打算說完整,如若沒說過話的模樣。
出了機場大門,桑知語和傅澤分道揚鑣,坐上網約車。
大家回家的方向是相反的,傅澤在車上,通過后視鏡看了幾眼后面的車子。
桑知語打死都想不到老板的行為,路上接著放空大腦地昏昏欲睡。
一到家,她立刻到床上睡覺。
睡了沒多久,樓上消息靈通的前夫來按門鈴,把她給吵醒。
開門,望著前夫,桑知語超級上火。
不過,她沒什么說話的欲望,面無表情的。
女孩秀發略微凌亂,身上的衣服也有點皺巴,沈辭根據此來判斷,自己按門鈴前,她應該是在睡覺。
意識到自己吵醒了她,他道歉:“不好意思,吵醒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