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里。
郭夏拉著蘇臻坐下神神秘秘道:“你猜是誰害你二哥他們中了埋伏,受了重傷的?”
蘇臻狐疑:“誰?”
“秦雨柔。”
蘇臻難以置信:“秦雨柔?她不是被文工團開除了嗎?”
郭夏沒好氣的哼了聲:“是開除了啊,所以才去貨站當了文員嘛,聽說還是她爸托人弄嗆給安排的,她也是作死,這不在貨站碰見了陸城峰,她大概覺得這是個機會。
上次下藥不是被我攪和了嗎?這次她趁陸城峰晚上值班的時候,就偷偷又給你二哥在飯菜里下了藥,吃過飯,你二哥換班回房間睡覺去了,然后她也跟了上去……
大概她覺得這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兒,沒想到你二哥清醒了過來,還把衣衫不整的她丟出了門外……她懷恨在心,本著得不到就毀掉的宗旨,正好有人去貨站打聽你二哥他們的行蹤,她就說了,就連那個埋伏地都是她幫忙找的,她是誠心不讓你二哥活啊!”
蘇臻問:“那她怎么處罰的?”
郭夏:“上了軍事法庭,被判了十五年,他爸雖然沒有直接參與秦雨柔泄露軍屬機密這件事,但因她的工作是她爸爸違規給她找的,所以他也被她連累,造成了泄露軍事罪的共同犯罪,判了三年,她丈夫直接跟秦雨柔離了婚……”
“這秦雨柔還真是作死。”
郭夏撇嘴:“誰說不是呢,在監獄非要見我,口口聲聲說要跟我道歉,結果我去了后,你猜她跟我說啥?她問我,為什么陸城峰能跟我睡,卻不能跟她睡?你說她是不是有病?我老公憑什么要跟她睡?”
“你怎么回的?”
“我說她長得丑。”
蘇臻笑起來,“行了,秦雨柔被判了十五年,張銘被判了十一年十個月,你也算是大仇得報了。”
郭夏深深嘆了聲:“那天真的差點把我嚇死,我以為陸城峰真的會死……你不知道,我看見他躺在那,就跟他上一世躺在我懷里一模一樣,我好怕他下一秒就咽氣了……”
她似乎仍在心有余悸,雙手捂著臉一下子回憶了起了那天。
“好了都過去了,以后每多活一天都是賺的……”
蘇臻說著過去抱了抱她:“二哥的身體沒落下什么毛病吧?”
“沒有,多虧了你……要不是你及時給他保命,你二哥怕是真救不回來了。”
“不用客氣,誰叫他是我姐妹的男人呢!”
郭夏笑了:“認識你真好,否則我這一肚子話都不知道跟誰說……”
“你有沒有跟二哥說過你是重生的?”
郭夏搖搖頭:“沒有,說了怕是他也不會信,他總有自己的條條框框的,左一句不許搞封建迷信,右一句不符合科學的,我要是跟他說了,他能審問我三天三夜,我現在可怕他給我上課了。”
她說著看向她,眼睛亮亮的:“你說夫妻間是不是也有心有靈犀?就你二哥重傷的那天,我真的特別心慌,我就想見到你二哥,哪怕只是聽聽他的聲音也好,但爸說怕影響他的任務嘛,我就沒敢說。
我以為我是因為上一世我就是被人侮辱,陸城峰去救我而死的,事件相似,我才難免擔心。
但你二哥也說,那天他就特別想見我,他說好像不見我,就再也見不到我了,所以他昏迷前,千叮嚀萬囑咐,一定讓他們把他送到你家去……你說他是不是也有上一世殘留的記憶?”
蘇臻想了想道:“我不知道,但陸宴禮卻是真真實實的夢到了上一世,他甚至清楚的記得發生的所有事,還知道自己死在了今年的端午節,這也是那天他心緒難安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