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趙曉倩擰起眉頭看著陳平,問道:“頭發絲能用?”
“放心,能用的。”
聽到陳平這話,趙曉倩當即折斷幾根頭發遞給陳平手里。
“再去尋找一瓶烈酒來。”
趙曉倩嗯了一聲,起身跑進所里,開始搜尋烈酒。
看著呂二順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,陳平皺著眉頭。
他是學會戰地急救的,懂得如何處理這種野獸撕咬而來的外傷。
李小魚看了一眼在所里手忙腳亂的趙曉倩,邁著不屑的步伐走到陳平身前,嘲諷道:
“呦呵,你一個土村民還會醫術啊?”
陳平皺了皺眉,道:“管你屁事!”
李小魚臉色一沉,手指著陳平,呵斥道:
“陳平,你身為一個村民,在這里顯擺你拙劣的醫術,你是想治死呂二順嗎!”
“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,否則的話,別怪我對你不客氣!”
“滾!”陳平擰起眉頭,怒喝一聲。
他真沒想到,這狗比李小魚也是不吃打的人啊。
見到陳平絲毫不給李小魚面子,喝著稀飯的眾人,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,然后個個嘴角上揚,輕蔑地看向陳平。
“這家伙真是不知死活,竟然敢得罪李副大隊長?難道他不知道,李副隊長是衛校畢業的大學生嗎?”
“呵呵,沒有李副大隊長的幫助,這家伙想要縫合呂二順身上的傷口,真是癡人說夢。”
“嘖......一會這家伙把呂二順給治死了,李副大隊長肯定不會放過他的,我們等著看好戲就行了。”
李小魚沉了沉眼神,嘴角上揚,道:
“陳平,別怪我沒警告你,如果你把呂二順治死了,你得負全責!”
她有三年衛校實習經驗,一看呂二順身上的傷口就知道。
在這落后的大安村沒有足夠的醫療設備,根本無法救治和處理呂二順身上的傷口。
陳平這家伙想要救活呂二順,簡直是自找苦吃。
趙曉倩在所里沒有找到烈酒,跑到陳平跟前,焦急說道:“烈酒,我沒找到,只找到一瓶糧食酒......”
“沒事。”陳平淡淡說道,他也沒有想過趙曉倩能夠找來烈酒。
畢竟這東西,在村子里屬于珍惜貨。
他也沒打算用糧食酒來對傷口消毒,因為這玩意酒精含量太低,不僅不能消毒,反而會造成污染。
“我要是能救活呂二順,你給我跪下磕頭,如何?”
陳平扭頭看著得意忘形的李小魚,說道。
李小魚雙手抱胸,勾著嘴角,笑道:“行啊,要是你輸了,你就給我跪下,把我腳舔干凈!”
“行!”
陳平冷笑一聲,他現場點燃油燈,利用火焰高溫消毒法。
等消毒針降溫之后,他把趙曉倩的頭發貫穿消毒針里,便開始給呂二順進行縫合傷口。
他知道野獸撕咬傷不進行消毒,進行縫合會帶來一定感染風險。
但他別無選擇,若不及時處理呂二順身上的傷口。
呂二順一定撐不過今晚。
頭發絲能夠被人體皮膚吸收,對傷害愈合恢復有一定好處,這也是為了降低感染風險的一種方法。
對呂二順身上的無法縫合的傷口,陳平采取了燙傷法處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