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承儒。周家將會被抄家流放,至于你必死無疑。”蘇如棠最后跟他說道:“聽說腰斬的刑法那叫一個慘。不知道我們的侍郎大人是不是很喜歡?”
“不……不會的……”周承儒怕極了。
“還有一種刑,就是用薄如蟬翼的小刀將你身上的皮片了。若是下雪天才好,一滴一滴的血落在雪地里猶如盛開的紅梅。
那叫一個漂亮。
剝了皮的侍郎大人必然像一個紅色的大肉蟲,遠遠地看過去絕了。”
蘇如棠臉上盛放著笑容,聲音卻很冷。
兩邊的犯人聽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。
嘴里的骨頭也不香了。
壺里的酒也不敢喝了。
就怕蘇如棠找他們先練手,這個女人真的好狠啊。
一方面又很好奇。
這個男人到底做了什么缺德冒大煙的事情。
周承儒聽得毛骨悚然。
“如棠。我沒有……我背后沒有主子。”他不能說,一說了只怕就真的被剝皮了。
蘇如棠自然不希望他說。
也知道周承儒沒機會說,但卻能將一些線索不小心說出來。
殤厭的人必然會根據線索找出點什么。
蘇如棠站起來。
最后看了一眼周承儒。
他們再也不會見面了。前世今生的仇恨到此結束,蘇如棠往后要好好的生活了。
蘇如棠離開了。
周承儒在后面使命的哭嚎,沒讓蘇如棠回頭多看他一眼。
霍覓帶人進來。
“哎呦。侍郎大人,嗓子不錯啊。”霍覓可是殤厭的心腹,他最喜歡研究新奇的東西。
方才聽蘇如棠的話。
瞬間來了興趣。
周承儒向后爬去。
霍覓一只腳踩住了他的手,“來人,把他給拖出來。我想看看剝皮是不是很好看。”
“啊……”
……
蘇如棠出了詔獄。
夜晚的長街上很冷清。
夏安拿了披風披在了蘇如棠的肩膀上,“姑娘,回去吧。”
兩行清淚從臉頰滑落。
蘇如棠是高興的流淚,她報仇了。
夭夭和殤棄都活著。
蘇家也都活著。
沒有比這更高興的事情了。
“夭夭小姐還在家里等著呢。”夏安被蘇如棠今天的話驚到了,她知道蘇如棠心里很苦,否則不會說出這樣驚天動地的話來。
“回去吧。”
回到了府里。
春熙說柳姨娘派人過來,說是想見蘇如棠一面。
蘇如棠眼神一沉。
“不必了,就說往后不用再見面。”
“奴婢交代門房的人。”
“嗯。”
蘇如棠洗漱后,回到了房間。
夭夭穿著粉色的衣裙,坐在床上練氣息。
“娘。”
小姑娘一個點足,直接躍起落入了蘇如棠的懷抱里。
蘇如棠抱著她顛了顛。
“重了些。”
夭夭笑的很歡樂,“殤叔叔說我可以再重一點。”
“那你明天多吃一點肉。”
聽到說多吃一點肉,夭夭的臉垮了下來。“娘。師公說我適合修行哦。”
禿驢。
蘇如棠頓時火冒三丈,居然想要拐她的夭夭去修行。小小的年紀做尼姑有什么好的。
等夭夭長大了,若是真想修行也可以在家修行。
“修行可以在家修行,也不一定在飲食上控制自己。”蘇如棠循循善誘,“你跟著師公有什么好?”
“武功高強,還……”夭夭說不出來了。
“你跟娘在一起一樣可以練武功,將來還要找容睿。也可以去看看大好河山,周游列國。”
眼看夭夭的眸色越來越亮。
蘇如棠更是高興了。
“外面的世界很精彩。不比跟你師公那個老人家在一起好嗎?”
夭夭掰著手指頭,“我最喜歡娘親,后面就是殤棄哥哥,玉軒哥哥、殤叔叔……反正不喜歡容睿哥哥。”
蘇如棠知道小丫頭嘴硬得很。
心里巴巴地想著容睿。
抱著她去睡覺。“我們的夭夭現在應該睡覺了。”
“哦。”
遠在離國邊境的宋懷煙遇到了麻煩,她和丫鬟在官道上被匪徒沖散。淋了雨,發了熱,又找不到人。
只能茍著躲在了林子里,又怕有野獸只好爬到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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