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大理寺的人帶走了慕容緋月和白杏,說是慕容緋月一個貞婦干出這等事,還勾結土匪搶劫綁架,是要進行重判。
慕容緋月已經昏死了過去。
白杏也被打得奄奄一息。
她們被大理寺的人帶走,蘇不離留了下來。
親眼看著蘇如棠包扎了傷口。
“你身邊怎么不帶丫鬟?”蘇不離不帶一絲溫度,“都把飛影樓交給你了,你都不知道利用嗎?”
蘇如棠哪里知道莊子上還能遇到喪家之犬慕容緋月。
“對不起。是我大意了。”
蘇如棠只能承認錯誤。
蘇不離沒敢讓她們繼續住在莊子上,“慕容緋月背后的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。你們還是回京城吧。”
“她背后的人,不是說家有河東獅嗎?”蘇如棠覺得應該不敢吧。
否則,怎么任由她在周家?
蘇不離摁了摁眉心,“有些事情很難說。”
夏安幾個丫鬟站在外面,一臉自責。等蘇如棠脖子上纏了一圈圈白色的紗布后,幾個丫鬟進來跪下。
“奴婢們護主不力,請主子責罰。”
“罷了。又不怪你們。”蘇如棠擺擺手讓她們起來。
夏安和春熙不敢起來。
蘇不離淡淡的斜睨一眼,“下不為例。”
“罰半年的月例。”
夏安和春熙忙磕頭,“是。”
蘇如棠算了算她們半年的月例,“二哥。她們月例不高,還要送出去給家里人。你這……”
蘇不離冷厲的眼神看過去。
蘇如棠趕緊做了個閉嘴的動作,“這匕首是真的鋒利。”
“哼。”
云管事自責不已。
蘇不離對云管事倒是和顏悅色的說了幾句,又讓他請幾個因傷退伍的士兵來府上做護衛。
“雖說是莊子,可到了冬天肯定要來泡溫泉。”蘇不離知道蘇如棠是喜歡泡溫泉的,“若是再遇到這樣的事情,不一定就那么幸運。”
“我看云管事還是去周邊尋十幾個護衛。”
云管事忙低頭應聲:
“十幾個護衛會不會多了點?”
“不會。咱們莊子大,主子們的安全第一位。再者,莊子上的收益完全養得起十幾個護衛。”
聽蘇不離這么一分析,云管事應了下來。
說是等會他就去尋找。
“云管事。護衛頭子找個機靈忠心的。”蘇不離把這件事情交給了云管事,就是對他的信任。
云管事一一應了下來。
眾人知道必須回去了。
宋懷煙心里過意不去,坐在馬車上還一個勁的覷眼。“如棠姐姐。你脖子上真的沒事?”
“無礙。”
蘇如棠笑了笑,“今天還真是個好日子。”
慕容緋月被抓,還破了相。
她笑得無比舒暢。
宋懷煙見她真的沒事,靠在褥子上睡著了。
到了周府。
瞧見死氣沉沉。
蘇如棠和宋懷煙對視一眼,“怎么回事?”
“算了,三奶奶當家,咱們還是別問了。”蘇如棠知道王月紅對她有恨意,前世死的早也沒有相處過。
這輩子多了個仇人。
兩人進了院子。
蘇如棠還沒到垂棠院,就看到張才家的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。
“二奶奶。老夫人又昏過去了。”
蘇如棠停了下來。
“怎么回事?這幾天昏了幾次了吧?”
“哎,昨天也昏了一次。”張才家的嘆了一口氣,“二少爺不知道怎么回事?昨兒二爺叫了大夫過去,一連找了兩三個大夫。”
她左右看了一眼,壓低了嗓音。“聽說有男子那方面的大夫。”
蘇如棠眉心緊皺,“文毅才十歲。”即使按照他們所說的隱瞞了年齡,誤差也不會超過兩歲。
“當真?”
“奴婢不敢說假。”張才家的忙小聲解釋:“那些討要銀子的商戶坐在門房那里不走,說是今天拿不到銀子不會離開。”
“二爺還沒找到趁手的銀子?”
“二爺沒在家,讓奴婢收拾了一個小院子。說是給新的姨娘住的。”
宋懷煙擰緊了眉心,沒來由地一陣惡心。
真臟。
“新的姨娘?素英?”
張才家的淡淡一笑,“不是。說是外面一個叫什么婉若的姑娘。二爺替婉若姑娘贖身,這兩天就要接了回來。”
宋懷煙氣得冒煙了。
她辛辛苦苦的弄了個鋪子,聽說如今生意還是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