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醒這一刻猛地意識到,過去半個月她感覺到有人盯著她,并非錯覺,也不是樓棄。
只是樓棄的車恰好被她發現罷了。
跟蹤她的人,是應凱安!
應凱安,想殺她!
警車和救護車一前一后的趕來。
在這短短幾分鐘時間內,樓棄已經再次昏迷過去,姜醒怎么叫也叫不醒。而應凱安,一直在生死不知的昏迷當中。
醫務人員合力就樓棄從駕駛位里解救出來,送上救護車。期間高助打來電話,告知姜醒,醫院一切準備就緒。
“想撞我的人是應凱安。”姜醒說。
高助瞬間明白:“我會找人看好他。”
無論是想傷害姜醒,還是傷了樓棄,只要應凱安還活著,就不可能全身而退!
“你和傷者是什么關系?如果是家屬,可以隨車。”醫生問站在救護車尾的姜醒。
姜醒沉默了一秒,點了頭:“我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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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術室的紅色觸目驚心。
姜醒到了醫院,看著一堆自己無法簽字的文件,耳畔縈繞著護士的那句‘您不是直系親屬,簽字無效’。
她有一瞬間的后悔——如果當初她答應樓棄的求婚,是不是現在就沒有這個難題了?
樓母聞訊趕到醫院,高跟鞋的聲音在走廊里踩得鏗鏘有力。
“啪!”
她二話不說,抬手就甩了姜醒一個巴掌。太過突如其來,姜醒沉浸在對樓棄的擔憂里,完全沒有反應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