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買了兩斤半的野味,然后帶著兩種口味的酒離開了。
周大山站在中門處。
不肯出來。
他只是無奈地看著一個有一個的人把他們家的酒免費帶走。
便覺得很心痛啊。
那可是他們好辛苦才釀出來的啊。
是的,周嬌嬌當時為了教他們如何釀酒,都是把他們叫了回去的。
大家一起釀的。
所以他們知道這酒釀得有多辛苦、
才會覺得免費給出去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兒。
一整天下來,他們的酒一共送出去十八斤。
關門之前,她還給附近幾個店鋪的老板都送了一竹筒過去。
一是大家都是老朋友了,有新東西自然是要大家一起分享的。
而是他們都是老喝酒的了,肯定能給出不一樣的意見。
三是想也借他們的口給他們家的酒做宣傳。
光是這三個目的帶來的好處便遠遠比周嬌嬌給他們酒的價值值錢。
這一點,周嬌嬌和周小耀都看得很通透。
所以周小耀反而覺得送出去這么多東西很開心。
“大哥,你就別悶悶不樂了,改天收到大家的意見,咱們就知道該怎么改良了。
等改良好了,咱們的酒就釀在了每一位客人的心里,他們能不買嗎?
到時候咱們的生意能不好嗎?”
連于老太太都走出來說,“別管大郎,以后他就知道了。”
周小耀便笑了笑,看了眼周大山,“是,外婆。”
然后扶著外婆出門走走。
舅母在洗衣服呢。
今日便由周小耀扶著于老太太出去走走。
周小耀離開之前還看了眼周大山。
用眼神示意:瞧,連外婆都知道你摳門,大哥,趕緊改改吧。
周大山抬抬手,一副背著外婆要揍周小耀的樣子。
周小耀假裝沒看到,扶著于老太太小心地說,“外婆,小心臺階。”
“誒,好。”
于老太太么每天吃了飯都要出門去走走。
大部分時候是舅舅或者舅母扶著她出去。
但是有時候店里忙,或者要洗的衣服太厚太多,便是幾個小輩扶著她出門。
今天便是因為于老太太沒意識的尿床上了,舅母要洗床單什么的,有點忙,所以讓周小耀扶于老太太出門。
周嬌嬌等外婆走后,臉上的神色也浮現擔憂。
她走到周大山身邊,眼神看著外婆離開的方向,“外婆的病……對面大夫怎么說?”
周大山也收起了送酒的情緒,輕輕嘆了一聲,連嘆氣里都是無奈,“大夫說,無意識的尿是她的身體在慢慢萎縮了。
他讓我們好好陪著外婆,盡量的讓她高興,讓她鍛煉……”
但是這樣做的效果……他沒說。
他沒有說一定能好。
周嬌嬌微微低頭。
然后轉身進了院子,去徐金氏的身邊,“舅母,外婆現在還有其他病癥嗎?”
她和徐金氏一起擰床單。
徐金氏也是輕嘆一聲,“她還時不時的會忘記什么,甚至有時候會叫錯你舅舅和你表哥的名字……”
雖然表哥沒在她身邊,但她仍然是記得表哥的。
畢竟是她唯一的孫子。
她忘不掉也是很正常的。
“嬌嬌啊,或者……你叫你娘也來城里住吧,讓他們陪在你外婆的身邊,只是陪她說說話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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