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好的男人啊,嬌嬌怎么忍心丟在一邊的?
她就不怕他被人搶走了?
而忙碌的周嬌嬌根本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。
因為……他們家又來客人了。
她的遠遠遠房堂姑姑,攜她的侄女上門來拜年。
“老嫂子,你們新年好啊。”
周母立刻迎出去。
她們手拉著手在一邊說話。
堂姑姑時不時地抬頭看看周小耀。
那香河也是偶爾羞澀地看看周小耀。
聽不清楚她們在說什么的周嬌嬌卻是在周小耀的耳邊小聲的說,“看來娘記錯日子了……”
之前還說什么是初六相看,現在看來,哪兒是什么初六,分明是初五。
否則,一個八百年不走動的親戚,怎么會突然帶著一個侄女上門拜年?
周小耀的嘴角抽了抽。
“完了,你幫幫我……”
周小耀求助地看向周嬌嬌。
周嬌嬌卻撇著嘴往后一退。
那意思可太明顯了:你自己看著辦。
周小耀暗罵:狼心狗肺。
吃飯的時候,兩邊的大人甚至還把香河和周小耀‘不小心’地安排坐在一起。
周嬌嬌看著眼前的情景,忍不住的想笑。
甚至碗里的飯菜都不香了。
八卦更香。
“專心吃飯吧……”
秦佑用公筷給她夾了一筷子菜,提醒她吃飯。
周嬌嬌這才收回眼神。
轉眼看了看秦佑。
想說什么,但記起食不寢不語的規矩。
便作罷了。
只是吃完了飯后,她才找到在院子里摘菜的秦佑,“你怎么黑了這么多?你還要訓練多久的新兵啊。”
怎么她覺得自己好像很久沒有看到秦佑了。
現在看到秦佑,她甚至都覺得他變了個人。
雖然以前的他也不是那么白皙,但也不至于像現在這個跟個碳似的。
秦佑挑眉,“我真的這么黑了?”
周嬌嬌毫不猶豫地點頭,“嗯。”
秦佑略帶委屈的說道,“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選的訓練之地這么荒涼,從早到晚的日曬都沒避開過。
我這都還算好的,那些個新兵才是一個個的跟碳似的呢。”
他也想過跟上面申請換個地方訓練,但是上面的回話是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。
他也沒辦法。
周嬌嬌哦了一聲。
還沒來得及說什么,只見外面曾姑娘提著一籃子菜進來。
“婆婆,伯父,伯母,新年好。”
正在相親的幾人同時看向曾姑娘。
曾姑娘絲毫不怯懦地上前,把菜籃子給周母,“龔大姐說這是我們地里新出來的菜,讓我拿來給你們。
咦這是你們的客人啊?”
她淺淺地施了一禮,問好。
眾人都詫異地盯著曾姑娘這奇怪的行為。
周嬌嬌更是用只有秦佑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,“我從未見她這樣行禮過。”
“或許……她只是不想失了禮數。”
“是嗎?我怎么看她好像在斗什么呢?”
“啊?有嗎?沒有吧?我沒看出來。”
堂姑姑沒想到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來,只能尷尬地接話,“這姑娘是誰啊?氣質不俗啊。”
曾姑娘卻并未直接回答堂姑姑的話,而是看向一旁的周小耀。
一副‘你說話啊’的表情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