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寒爵劍眉下壓,目光更冷了:“我上野雞新聞的次數更多,那我個人作風是不是也有問題?!”
戰牧歌一僵,瞬間說不出話了。
戰寒爵的個人作風確實很有問題,他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快,野雞新聞編排他,他一點兒也不冤。
但戰牧歌當然不會覺得自家弟弟有問題,在她的邏輯里,喬詩蔓有花邊新聞,是喬詩蔓個人作風的問題,但戰寒爵有花邊新聞,那一定是報社的問題。
“這不一樣!”戰牧歌氣得直跺腳:“你可是戰家的四少爺,是戰家未來的家主,你身份擺在那兒呢,各大媒體都盯著你,編排你點兒花邊新聞也正常。”
“可喬詩蔓呢?她十七八的時候,只是個小姑娘,沒權沒勢沒背景,如果不是個人作風有問題,人家報社干嘛盯著她不放?”
這話看似很有道理,但其實狗屁不通。
沒權沒勢沒背景的小姑娘,就算個人作風有問題,報社也不會盯著她不放。
除非有人想搞這個小姑娘,花錢買通了報社,報社才會瘋狗一樣撕咬著人家不放。
這么淺顯的道理,戰牧歌就是看不出來,她一心想打壓喬詩蔓,才不管什么邏輯不邏輯。
“是么?”一直保持沉默的喬詩蔓突然冷笑了一聲,她用眼梢輕飄飄的瞥了戰牧歌一眼,一陣見血的指出:“秦煜城也是四大世家的少爺,秦家未來的家主,他怎么就沒花邊新聞?”
戰牧歌被堵得沒話說了,只能惡狠狠的瞪喬詩蔓:“別在我面前提煜城哥哥,你沒有資格!”
“夠了!”戰寒爵忍無可忍:“戰牧歌,我的私生活,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!”
戰寒爵和秦煜城是死對頭,他最無法忍受的,就是比不過秦煜城。
可剛才,喬詩蔓卻秦煜城舉例子:看,秦煜城私生活多干凈。
這無疑在打他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