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對你用的針法,就是你對他用的針法,你現在有多疼,他這三年來就有多疼!”
疼痛,只是一方面。
秦煜城還經受著各種精神折磨。
記憶混亂,情感缺失,他甚至在一步步忘記他自己是誰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霍茵趴在地上,泣不成聲:“我不知道啊!我不知道!”
她那么愛秦煜城,如果她知道這是折磨人的酷刑,她怎么可能給秦煜城針灸?!
自己經歷過一遍后,才知其中痛苦,霍茵心臟和身體一起痛著。
“……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:“我如果知道,我就是死,我也不會這么對城哥哥的!”
霍茵痛哭流涕,一遍一遍的重復著“我不知道”這四個字,聲淚俱下,模樣好不可憐。
可喬詩蔓看向她的眼神卻沒有絲毫的憐憫:“你是醫生,拿過普林斯醫學獎,外界甚至稱你為醫學天才,不知道你不會查嗎?別人給你一個針灸療法,你都沒搞懂這是什么東西,就擅自把它用在病人身上,還用了整整三年!”
“你醫生就是這么當的?患者把命交給了你,你連上網了解一下大腦的基礎穴位都懶得去做!這就是醫學世家培養出來的醫學天才?這就是你們霍家的醫學素養?!”
如果霍茵只是個普通人,喬詩蔓或許還能寬恕她。
可霍茵不是,她是醫生,出生在醫學世家,二十來歲就拿過了普林斯醫學獎,這樣好的背景,她不潛心鉆研醫術也就算了,居然傲慢到,連大腦基礎穴位的各個作用都不查,就用針灸給秦煜城做治療。
但凡她稍微查一下,她就能立刻發現,霍茗夕教給她的針灸法有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