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這話,環餅果然道:“好,我跟你回去,活人事大,活著人要好好活。給我半個月時間吧。”
之后,環餅和真金在干爹的墳前磕了頭,又敬了酒。
環餅拋下了兩滴熱淚,道:“干爹,兒過段時間要走了,還會再來看你的。”
處理完所有的事情,真金回了軍營。
他一直忐忑不安,陸陸續續開始擴編人馬,之后開始全城布控,調查火神組織的余孽下落。
事實上,皇城司的人也在查,開封府的人也在查。
可偏偏火神的人仿佛是人間蒸發了一般,上次畫院起火之后,他們似乎是安靜了。
真金甚至懷疑,他們是否已經離開了京城。
張擇端照舊每日細心照料冷花娘,同時白天奔波在望火樓和各潛火鋪之間。
為了查到火神,他滿腔的恨全部化成了動力。
一天天過下去,追蹤的緊張漸漸褪去,日子開始平淡起來。
一旦平淡,就過得快。
半個月的時間,但大家一無所獲。
真金沒有查到火神,太子也沒有查到任何線索。
終于,環餅來了。
到了軍營,環餅沒來得及喝上口水,便找到了真金。
“哥,我覺得不對,今天路上我遇到一件怪事,我懷疑有人悄悄在運送火藥和猛火油。”
“當真是猛火油?”
“沒錯,正是。”環餅答道。
真金立刻心有防備,問道:“你詳細說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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