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兩天下來,大家也沒有找到線索。
這時,真金遇到了張小鳳。
張小鳳帶給了他一個消息:去找馬步飛吧,他不是那么容易瘋的人。
真金恍然大悟,連忙親自去了花梨巷。
不過,原來的破棚子里,此時竟沒有人。
到了天色將暗時,馬步飛才回來,他手里照舊捧著一個破碗,叮叮當當地敲響著。
真金對馬步飛說:“我有了新的線索,水車,水車有問題。”
馬步飛沒有回話,引著真金來到了河邊,直到四周無人,這才回過頭來,他的眼神突然變了,異常冷靜與鎮定,絲毫不見瘋樣。
“水車分為陰陽兩層,是也不是?”馬步飛問道。
真金一愣,又笑了:“你果然沒瘋!”
“你說的線索,我都聽進去了,錢二貫的行為是不是金人指使,這個還難說,不過不能大意,猛火油的下落,一定要查。除此之外,我還有一個線索要跟你說,但是你不能跟任何人說。我現在沒有人可以相信了。”
“什么線索?”
馬步飛隨后把當年汴梁大火的事情說了出來,其中還包括他對于李建文的懷疑。
真金聽了之后,心頭一震,又問:“那李建文到底想要隱瞞什么?”
“這正是我要查的。我替他挨了這么多年的罵,再也不會替他挨罵了,我一定要查清楚。”
“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?”
“張小鳳,不過,我相信他。”馬步飛又補充道。
“小鳳哥肯定不會外傳。馬巡使,若是你不嫌棄,我叫你一聲大哥。步飛哥,你現在落魄至今,不如去我們潛火軍,有我一份吃喝,便少不了你的,整日里住在這地方,風餐露宿,不是長久之計。”真金又說。
“不行,我還得住在這里,不能打草驚蛇,萬一李建文知道我沒瘋,事情就暴露了。記著,我還是個瘋子,一直都會是個瘋子。”
真金聽了,心里又生佩服。
“步飛哥,難為你了,我實在是佩服。”
“我倒沒那么偉大,我是為了自己。”
“我會跟你一起查,其實整件事情還有一個疑點,這兩天一直在查。”
“什么疑點?”
“我懷疑當年的汴梁大火中,有人故意縱火。不過這些還僅僅是我的猜測。”馬步飛說完,重重嘆了口氣。
故意縱火?
這讓真金瞠目結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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