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冷冷瞧著,想起自己從前只是不愿喊她母親,就險些被她施家法打死;吃飯時只是掉了一片菜葉就被連扇十個耳光,甚至有次被她推進池塘差點溺死。
放肆!她是你長姐,你嫡親的大姐,豈容你這般詆毀她!若非她,你爹我現在還只在中書舍里抄書呢!
沈棠眼睛一亮,忙向沈正身道賀,恭賀父親得償所愿,今日陛下賜我的匾額便是夙愿得償,等回頭賞賜下來,我叫人拓印了掛在父親書房。
沈正身很是滿意,之前他雖送了錢給劉太尉,但任命卻遲遲不下來。
沒想到今日沈棠在蹴鞠賽露了臉,自己這差事便落定了。還因為教女有方被上司好好夸贊了一番。
再看這林永珺帶來的別人的種,只知道捻酸吃醋,亂發脾氣,找的那個什么沒爵位的侯爺還要阻攔自己好事,真是越看越來氣。
林永珺也瞧見了那塊玉佩,從墜著的金穗子上已猜出是皇子送的。
當年她縱女搶了原本屬于沈棠的婚約,如今見她竟然又高攀了,連沈正身都偏向她,恨不得能立刻掐死沈棠。
沈棠心中暗笑,沈正身苦求的好差事竟因自己一場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蹴鞠賽落定,真是諷刺。
她忙問沈正身何時出發,自己好做準備。
不需備著太多,我們隨著劉太尉一路便是。
沈棠又給沈正身夾菜,跟他細說今日見到皇帝跟劉太尉,父女倆吃著飯,并不理會一旁氣炸的林氏母女二人。
當晚,林永珺的貼身女使就從角門出了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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