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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落地小說網 > 沈棠退下讓朕來 > 1283:一戰定西南(二十)【求月票】

      1283:一戰定西南(二十)【求月票】

      樓船作為水戰主力,船大樓高,遠遠看去似一頭巨獸趴在江面。當它破開迷霧,劈開江水,這頭巨獸露出獠牙,展現令人窒息的壓迫感。尋常走舸蒙沖不及它百分之一。

      莫說比肩,稍微靠近都難。

      崔麋被撞得東倒西歪,若不是抓著欄桿,早就穩不住身形飛出去了。他不得不手腳并用抓住欄桿,咬牙切齒的咆哮穿透風浪落入沈·烏有·棠耳朵:“莽夫!莽夫啊!”

      康國這群人根本不懂水戰的藝術。

      “十年,不,百年難得一見的莽夫!”崔麋剛咒罵兩句,滔天巨浪拍打過來,冰涼腥臭的江水灌滿他的口腔,睜不開眼也嗆得罵不出聲。風浪還未平息,他只能閉緊嘴。

      免得再喝幾口江水。

      終于,那種讓他心臟都要飛出來的搖晃終于停歇幾分。崔麋抬起被江水凍得發青的手臂,狠狠抹掉臉上水漬,勉強睜開眼:“……康國這群莽夫,樓船是用來撞的嗎?”

      他們這一路兵馬奉命繞后蠶食康國后方水師——趁著夜色遮掩,又有兩位關內侯吸引康國注意力,被提前發現的可能性不大。按照水戰常理,樓船這等殺器不是在前鋒、中軍就是布防兩翼,后方以及營寨的守衛相對薄弱,也不可能安排樓船這種規格戰船。

      尋常規制水師,樓船也弄不來三五艘。

      化出一艘樓船的士氣是天文數字。

      若讓工匠造出真正的樓船投入戰爭、增加樓船數量也不是不行,只是造價太高了,被敵人擊穿一艘樓船,損失不可計數。若能用士氣化出樓船,盡量就不考慮投錢造船。

      基于這些考慮,西南盟軍偷襲派來一艘樓船以及配套的走舸蒙沖護衛沖鋒,確實能給康國后方以及營寨帶去巨大損傷。奈何康國這群莽夫打水仗不按理出牌,人家不僅在后方也放了樓船守護,更是在西南盟軍水師出現的瞬間,指揮樓船直接加速撞擊上來。

      一次撞擊不成,居然又來第二次!

      兩艘龐然大物正面撞擊,產生的破壞力攪得江翻水沸,一浪高過一浪,體型小的戰船在波浪蹂躪下隨波逐流,時不時有倒霉鬼翻船。即便盟軍樓船開啟武氣屏障保護,康國這邊也不依不饒繼續撞上來。大有今天不將盟軍樓船撞成兩截,他們誓不罷休架勢。

      崔麋也被撞得胃部翻江倒海。

      抓著欄桿暈船嘔吐:“嘔——”

      他還想再罵,康國樓船在文士靈加持之下,以更迅猛恐怖的威勢撞過來。盟軍這邊若為盾,康國這邊就是矛,矛盾相擊,最后以長矛深深嵌入盾牌為終結。崔麋抬頭便看到一根在眼前迅速放大的桅桿。這根桅桿粗壯,五六個壯漢手拉手都不能完全環抱。

      自己要是被砸中,鏟子都鏟不起他尸體!

      電光石火間,腰間猛地一緊。

      他身體不受控制向后倒飛的同時,一道光刃從天而降,在他剛才位置不遠處炸開,將矮墻沖開丈寬口子。煙霧還未來得及散去,樓船上的將士已經撲殺過來,試圖將這名先登作戰的康國武卒斬殺于此。其他箭孔嗡鳴不斷,密密麻麻箭矢誓要將他射成刺猬!

      “康國這群人……”

      搭救崔麋的人將他丟在樓船最高層屋頂。

      崔麋揉著淤青的肚子,從后槽牙擠出話:“也太不講究了,水戰哪是這么打的?”

      兩軍輕舟都還沒碰上交鋒,樓船先上?

      不僅上了,還是一上來就撞!

      饒是他看了都想罵一句“敗家子”!

      他都要懷疑康國是不是斬首行動做得多了,所以水戰一上來也沖著對方要塞而去?樓船作為高地堡壘,確實是熱衷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愛好者的首選。只是,這是水戰!

      樓船是這么糟蹋用的?

      傷敵一千,自損一千。

      撞沉一艘樓船,自己也要報廢一艘。

      崔麋再罵也無濟于事,康國這邊用樓船強行截停盟軍樓船,又用其他戰船在外形成一圈包圍圈,施展靈封鎖附近一片水域。此舉意在圈定戰場范圍,限制盟軍機動性。

      沈·烏有·棠:“打仗不就是要打贏?”

      兵者,詭道也。

      能打贏是最重要的。

      套公式能打贏就套公式,流氓套路能打贏就用流氓套路,怎么贏不重要,重要的是能贏就行。水戰怎么打,勝者說了算。崔麋渾身濕漉漉,他手腳并用抱住屋頂飛檐,生怕自己站不穩掉下去。從這個位置往下看甲板,看得他心慌意亂,摔下去真能摔死他。

      “怎么……這么冷?”

      江風一吹,崔麋冷得打哆嗦。

      才是幾息功夫,他就感覺不對勁。

      即便盟軍樓船被康國暴力撞停,兩艘樓船嵌在一起一時分不開,整體還是會隨著江面搖擺。他抱著飛檐的時候,居然感覺不到一絲絲搖晃,平穩得像是待在地面?不對!

      船體怎么不搖晃了?

      崔麋想去看江面的情況,奈何樓船太高,他隔著這么濃的江霧,根本看不到江水。

      眼睛看不到,只能用耳朵聽。

      “江面凍住了唄。”他家主公瞇了瞇眼,抬手給趕來的私兵下了一道古怪的命令,居然讓他們別貿然參戰,“全部留在這里守著,別隨便出手,實在不行就且戰且退。”

      這道指令讓他們面面相覷。

      不過,他們都是沈棠帶出來的私屬部曲,本身不在西南盟軍或者戚國軍隊編制,一切聽命沈棠而不是他人。命令古怪,也無人質疑。別說只是觀戰不出手,就算讓他們出手將刀鋒對準西南盟軍的人,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照做。

      他們都是當兵的,誰給發糧聽誰的。

      烏有帶出來的兵馬趁著混亂,全部按兵不動。她也眼睜睜看著康國將這片戰場從水戰打成了陸戰。康國這邊武卒聽從軍令,結陣,化水成冰,在江面化出一臂厚度冰層。

      正常情況下,這種厚度冰層困不住樓船。

      樓船與走舸互相配合可以破冰脫困。

      奈何盟軍樓船上來就被康國這邊極限一換一,上來就撞,盟軍其他戰船被兩艘樓船沖擊,限制了能活動的江面范圍。沖撞的時候,不少戰船還被限制在兩艘樓船之間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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