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桉攔了,抱著人下車。
他不常來這邊住,但一應設施仍舊齊全。
開了燈,秦桉借著抱人的姿勢吻了幾下:隨便坐會兒,你太緊張了。
他把人放進沙發,自己靠在酒柜那里,端著杯紅酒,靜靜等著許桃適應。
窩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上,更看出幾分瘦,倒顯得身材愈發凹凸。
秦桉眸色晦暗,有心不放過她,刻意用堪稱露骨的眼神描摹她的每一寸。
最終,許桃慢慢靠過去,輕聲喊他秦先生。
想通了
許桃緩慢點了點頭。
再喝點兒么你酒量挺不錯的,第一次喝酒,還能保持清醒。
許桃不想喝,我不喜歡酒。
成,不喜歡就不喝。
秦桉將人半圈在島臺,這是哭了多久啊,嗓子啞成這樣。
他不急不緩低頭感受著許桃身上的甜味兒,最后吻上去,勾著她舌汲取濕意,一點點脫了她的外套。
只是越吻越不對勁。
秦桉皺了皺眉:你是不是發燒了
呼吸比剛剛還要熱,身上燙得驚人。
秦桉暗罵自己色欲熏心,連這樣的反常都沒察覺到,還以為許桃這鼻音和嗓音,是喝了酒又哭過的原因。
他捏了許桃腕子,像烙鐵一樣,又拉著人到懷里,用唇試了試額頭溫度。
病了怎么不早說秦桉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往樓上走,折騰自己還是折騰我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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