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太黑,恐慌放大一百倍。
許桃的某段記憶復蘇,酒意也壓不住的恐懼,她瘋狂掙扎起來,又踢又打。
秦桉冷不防挨了她一下,嘶一聲發了狠,攥住許桃兩條細細的手腕壓在頭頂。
吻帶著幾分兇殘落在她唇上,嘗到幾分滋味兒便發了狂。
許桃手被壓著,腿也被抵住無法動彈,唇舌都被人占據,擠壓著她最后一絲生存空間。
感冒了本就沒力氣,更何況還發著燒,許桃鼻子透不過氣,嘴也被秦桉像是發泄般吻到最深處。
她哪受得了這種激烈的吻法,心里又怕,塵封許久的驚懼刺激得她失去理智。
嗚咽著哭出來,軟著身子往下倒。
秦桉重重吸了她一口,喘著氣停下,掌下的肌膚太燙,灼熱逼人,他額抵著額,聲音低迷:酒里不是糖片么,我都嘗到了,怎么像真吃了藥,熱成這樣
許桃大口呼吸,哭得發抖,她央求道:別這樣別這樣,我害怕......
秦桉單手還攥著她手腕,埋在許桃頸間啃噬:跟你男朋友沒接過吻么生澀成這樣。
許桃頭昏腦漲搖頭,哭著求秦桉放過:沒有,我不會,我害怕,你別這樣對我......
秦桉倒是動作一頓,轉而低低笑起來,說不出的愉悅。
他大發慈悲,松開許桃,攬著她無力發軟的身子安撫:好了,慢慢來,乖。
許桃伏在他胸口嗚嗚哭起來,秦桉露出了真面目,霸道又蠻橫,她完全招架不住。
秦桉順著她后背哄了一陣兒,復又俯下身去啄她的唇。
溫柔了許多,不深入,只廝磨,到最后反倒是他受不了,松開了一直在發抖的姑娘。
回家,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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