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
包房里,許桃已經坐了許久。
秦桉起初靠著,后來手臂搭在她身后的靠背,大腿緊緊貼著她的。
許桃被擠過去,只能靠著他坐。
有大著膽子搭上來的舞女,勾著濃烈的眼線,媚態橫生,像沒長骨頭似的含著一口酒湊過來。
其意味明顯,是場子上的慣用手段。
秦桉漫不經心掃了她一眼,鳳眼透出幾分睥睨的調子,高高在上宛若神明,蔑視不而喻。
他未說一個字,對方卻知難而退。
那些起了心思的,不敢亂動,這不是場子上慣常會出來玩的人,他們高攀不起。
但不乏有眼力見的,挑好聽的話捧著秦桉,秦桉倒是很給面子,有一搭沒一搭回了。
視線始終在許桃消瘦的后背,她今天換了件毛衣,腰那里塌下去。
胳膊稍微抬起,就會露出嫩生生一截白晃晃的肉。
扎著個馬尾辮,一晃一晃,又是天生的好皮膚好底子,丁點兒化妝品都沒有,純得掐出水來。
在這堆庸脂俗粉里,美得過于突出。
若不是先前有趙清宴擋著,現在有他震懾,場子上的男人能把她灌斷片。
秦桉眸光帶了絲狠意,一寸寸剝著她的后背。
學不乖的姑娘。
秦桉也不避諱那點兒心思,有人注意到,大著膽子讓許桃給秦桉敬酒。
許桃逆來順受,端著酒杯敬他:秦先生,我敬您。
在座有人聽了秦這個姓氏,頓時收起了那幾分結交的意圖,有些人,不是場子上喝兩杯酒,就能攀上的。
攀不上也別上趕著礙眼,這是圈子里公認的道理。
許桃喝了這杯,有些暈,旁邊人玩著骰子,嘻嘻笑著打鬧,把她往秦桉懷里擠。
秦桉把玩著杯子,順勢接了。
許桃要起來,秦桉按住她側腰靠上一點兒的位置,聲音低得只有她能聽清:知道我為什么過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