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邊喝一邊嗆,勉強喝了大半瓶,狼狽又難堪,許桃將自己手背掐出一條條青紫色痕跡。
趙清宴卻不領情,照舊抬著下巴看夏雯:矯情什么呢,過來。
他對夏雯不怎么感興趣,但不妨礙耍耍這幾個人。
夏雯快哭了,強笑著坐過去,和許桃一邊一個,挨著趙清宴。
趙清宴拍了拍她的臉頰,夏雯感到一陣刺痛,是他的戒指,不知道什么材質,又涼又磨人。
夏雯總算知道,為什么許桃不讓她來。
趙清宴吊兒郎當翹著腿,拿一杯酒往夏雯嘴里灌:拿一瓶酒打發我呢,你們輕飄飄一句別計較,我就要損失幾百萬怎么這么天真呢。
時今聽著夏雯的咳嗽聲,深深為難,那要怎么辦呢
宴哥,我們家砸鍋賣鐵,也湊不齊六百萬,再說,您知道的,這事兒真不怪我......
趙清宴不耐煩:得了,今兒高興,先不提這個,你讓許桃和夏雯,陪大家伙喝開心了,我再和你正兒八經談,怎么樣
時今頓時愣在那不知所措,下意識看向女友還有夏雯。
一個平靜似乎早有預料,一個恐慌驚懼怯怯吞咽著酒水。
時今一咬牙:宴哥,她們不會喝酒,我陪你們行嗎今晚我喝多少都行。
趙清宴不說話。
許桃垂眸,主動端起杯子,抖著嗓子敬他:宴哥,我陪您喝行嗎
趙清宴松了夏雯,對方迫不及待,連滾帶爬地回到時今身邊。
他神色不動,今天許桃怕是打定主意要從他這里入手。
擱在以前,他能當場辦了這姑娘,讓她哭都沒地方哭。
但現在,真不行。
趙清宴離她遠了幾分,應承下這杯酒。
許桃仰頭干了,小臉緊成一團。
時今深深低下頭去,沒有阻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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