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不能駁了好意,蔣玫笑著說好。
秦桉朝眾人點點頭,走到門口上了車,還替蔣玫開了車門。
這附近不好打車,許桃站在門口焦急地攔了一輛又一輛。
秦桉讓司機停在她面前,降了車窗不輕不重叫她名字,許桃
好像很詫異似的,問道:你怎么在這
秦桉面容隱在暗處看不清,許桃撞進他深邃眉眼,有一瞬間恍惚。
等了一天,終于說上話了。
她越過秦桉看向另一側的短發女生,對方含著打量和疑惑,讓許桃從頭到腳燒了起來。
分不清是因為感冒發燒,還是因為羞恥和難堪。
她竟然試圖,用那些可有可無的曖昧,換秦桉一個說法。
但秦桉已經有女朋友了。
許桃掐著手心,在良久的沉默和注視里艱難擠出一句話:秦先生,我能單獨和您聊兩句嗎
秦桉像最克制規矩的紳士,側過頭去溫柔詢問蔣玫的意思。
等我一下應該很快就能回來陪你。
蔣玫漂亮的狐貍眼眨了眨,意識到秦桉在做戲。
他們本就是互相的擋箭牌,蔣玫在此刻誤會許桃也許是某個難纏不好打發的姑娘。
她挑了眉毛:那你要快點,我可沒什么耐心。
秦桉笑,默認了她的回應。
許桃口腔里的軟肉,快被自己咬爛,她低著頭走到一旁樹下,背著手不停去掐自己手背,強迫鎮定。
秦桉不緊不慢站到她面前,睨她頭頂的發縫。
許老師想跟我說什么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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