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昭用他的領帶托著自己的下巴,哥哥,撩人這么猛,實操慫成狗啊
周緒京立馬把毛巾給扔了,手鉆進她浴袍里去,掐著她的腰身,說誰慫呢,你都不怕,我怕什么。
他要把她抱下來,姜昭偏往后仰了一下,松開領帶,小表情虛了虛,我怕,我不鬧了,說正事好不好
周緒京一瞬不瞬的盯著她,領帶理不回原來的位置,索性給解開了,他壓下心頭的欲色,輕勾著笑意,會讓溫家嘗到甜頭,而且是他們舍不得罷手的甜頭,等正上頭的時候,我再把他們給摁到泥里去,怎么樣
我是不是該避得遠遠的
你隨意,落城的天不大,你捅破了都沒關系。
姜昭腳尖貼著他,好呀,但是我怕麻煩。
周緒京摁住她悄悄往上爬的膝蓋,膽兒怎么那么大呢,都爬到他腰身上來了,別撩了,我真受不住。
姜昭笑了笑,后背抵著鏡面,溫爺爺沒有徹底退下來,手里的權只放出來一點,他兒子手上的股份不到十,給溫覆的卻有二十,剩下的股和另外不完全統計的散股,說不定也在他手里,他很聰明,所有人都以為他退成了太上皇,實際上野心一直都在。
他不可能放權,他這輩子享受盡了權力在手的好處,我會把項目給溫覆,以老東西的疑心,溫覆的日子不會好過。
姜昭居然從小就在這樣一個心懷鬼胎的家里長大。
每天坐在同一張餐桌上吃飯,早晚對她噓寒問暖的家人,實際上踩著姜家,吃了人血饅頭還不夠,還要踩在骨頭渣上,心安理得的保自己的榮華富貴。
像姜家,祁家,這種被溫家聯合別的家族一起做局吞并的倒霉蛋不少。
只是姜昭和周緒京,偏偏是最出挑的兩個孩子,從小被他們收養,放在眼皮子底下盯著。
她滿臉無辜,弄死他們,好不好
端莊的少夫人,乖乖女,骨子里又野又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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