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鼎看向遠方抱著錢進尸體的青年:“看到了嗎,小白,真的會死人的。”
白鶴眠有些表情思索,但看起來卻是略顯呆滯。
“我跟他不是很熟,不太了解他,我也想不明白,為什么要哭的這么難過呢。”
“奶奶走的時候,我也哭過,但奶奶跟我說,我應該替她高興,因為她終于要去見她爸爸媽媽了。”
“當大人很累的,奶奶還在時,我就是孩子,很快樂,奶奶不在了,我就是大人,很累。”
“如果有一天我死了,千萬不要讓人為我哭,應該替我開心,給我放上幾掛鞭炮,因為我要去見我奶奶了。”
他的話,讓陸鼎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。
孩子一根筋,但孩子有自已的世界觀。
如果他是這樣想的話,到了那一天,陸鼎還真會為他高興。
起身。
“不愛聽死啊活的,下次別說了,不然我好像還真沒打過你。”
白鶴眠瞬間被唬住。
陸鼎要削他,他還真沒法兒還手。
霎時間。
白鶴眠乘的不能再乘了。
錢進那邊,陸鼎為家屬留夠了空間。
而他自已,則是帶著白鶴眠來到了大牢之中。
此時。
刑行正在準備招呼玉琉璃,讓她好好感受一下,749的待客之道。
面對陸鼎的突然到來。
刑行當即立正站好。
玉琉璃也瞬間恢復到了斗志昂揚的狀態。
“陸鼎!你是看我笑話的話,我告訴你,我絕對不會....啊!!!!!!”
話沒說完。
刑行皺著眉頭,直接給她打了一針。
那針頭粗的,比打豬的針頭還要離譜。
一管子翠綠翠綠的液體,就這么注射到了玉琉璃體內。
聽著她的慘叫聲,看到她正在經歷撕心裂肺一般疼痛,所露出的表情。
刑行這才開口:“別在太歲爺面前挑戰我的專業能力,不然我會提前讓你知道,什么才叫做殘忍!”
陸鼎笑了。
裝神弄鬼,還以為是硬骨頭呢。
他也懶得跟這玉琉璃廢話,往旁邊一坐:“直接開始吧。”
刑行:“是!!”
耳機一戴,對著旁邊火爐上滾開的水壺掐訣,一指。
刑行,拿起他那些瓶瓶罐罐的,挨個往里倒。
“加點這個抑制靈炁,來點這個增加痛感,多倒點這個刺激肌肉活性,補充點這個增加神經募集痛感.........”
最后,一整壺開水,直接潑到了玉琉璃身上。
令人牙酸的慘叫聲,當即爆響。
“啊!!!啊!!!!!!!”
刑行拿著鐵梳子,聽著歌,一步一搖的走上去,一梳一梳的梳下成條的皮肉放在水中自然展開。
饒是白鶴眠會的東西,都比較陰間,看過的尸山血海,宛如家常便飯,但對于眼前這種放大細節的東西,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。
才多大啊。
能忍著不吐就已經很厲害了。
也就是陸鼎,以斤車之道打好了良好的基礎,他的手藝,跟刑行,屬于同系不同科,這才能饒有興趣的看下去。
也不說話,也不挑釁,就看,津津有味的。
純惡心人。
給玉琉璃造成了,精神肉體,雙重折磨,顫抖著聲音,一直在罵陸鼎。
直到第二天天亮。
地面石板的縫隙,被血液染透。
最后一曲終了。
刑行取下耳機。
“呼........”
“太歲爺,時間到了。”
陸鼎放下茶杯,等候多時的傅星河從外走來,他已經來了很久了,只是一直站在門外,沒有打擾陸鼎的雅興而已。
“陸哥,上面來了文件,需要您親自觀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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