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升見到陸鼎摻和,有些生氣的看向了他:“你.......”
陸鼎瞪了回去:“你有意見?”
“還是你要跟我動手?”
“那你大可試上一試,我可能打不過你。”
傅南升雖然也是文職,但人家好歹是一家之主,修為可不是蓋的。
但是。
“在你對我出手的一瞬間,你的名字就已經寫上了死刑的判決書。”
說著,陸鼎看向周圍這些傅家人:“等你死了,我打不過你,我還整不過他們?你就看我到時候怎么對付他們吧。”
笑容咧開。
黑煙點點騰起。
囂張,猖狂,無法無天!
陸鼎,可從不是那些自詡正義的調查員。
他的職業精神很強烈,但他的個人意志也是不容退縮的。
明目張膽的威脅,主打的就是一個不服去告我,不爽來打我,你看你死不死。
傅南升剛剛只是怒火上頭,他也沒打算跟陸鼎動手。
現在一桶冷水當頭潑下,瞬間清醒。
畢竟是星河他爸,多多少少還是要走點流程的。
傅南升再次看向秋錦蕓和傅星河:“真的沒有機會了嗎.......”
秋錦蕓伸手:“請傅家主把我的東西還給我。”
傅南升自嘲的笑了笑:“還,馬上就還。”
說罷他揮手讓人去搬。
很快,大箱小箱的嫁妝被搬了出來。
秋錦蕓一一檢查后說道:“還差佛心目蕊,和觀音生死草。”
傅南升僵在原地,他身后,傅家老二傅南在,和傅家老四傅南韻的丈夫,陳世杰,悄悄往后退了一步。
這倆天材地寶。
一個被傅南升用來給二弟突破境界了,一個被傅南升給了自已妹妹用來當做嫁妝。
當然,這些事情,秋錦蕓都是知道的,她那時候也是同意了的。
畢竟當時情況不一樣,傅家也沒現在的光景,傅南升妹妹出嫁,壓箱底的嫁妝,不能寒磣。
她身為大嫂,必須支持一下。
但那都是之前,現在既然要和離,秋家也能拿出雙倍聘禮返還,傅家也不是當年那困難的境地,那就必須退回這些東西。
傅南升解釋著:“這兩味天材地寶太過于特殊,不好找,我可以用其他更好的來彌補。”
“我就要我原來的東西!”
這一刻,秋錦蕓的態度強硬的可怕,傅南升只感覺眼前的妻子,是那么陌生,以前她從來不會跟自已這樣講話的。
“給我一點時間。”
“欠條打上。”
陸鼎出聲。
傅南升:“什么!?”
原本在母親旁邊的傅星河,一步走到了母親身前,聲音拔高:“陸哥說打欠條!!!!”
傅南升眼神復雜的看著兒子。
一瞬間,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和手段。
“打,我打。”
紙筆伺候,傅南升用力的書寫著欠條上的文字。
“錦蕓,星河,是我對不起你們......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,讓我做出補償,我會改的,我真的會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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