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這不是一般的石頭,但這石頭沒有任何活性,可稅老偏偏說這玩意兒是他的寵物......
每次要干點兒啥壞事兒,他就把石頭提溜出來,一旦他不爽,就掄起石頭,讓寵物咬人。
這‘寵物’兇的啊,那家伙,給人咬的頭破血流的。
感受著一道道目光,稅老抬頭,與他們對視:“看我干嘛,我臉上又沒字,開始啊。”
一眾目光,這才收回,重新看向陸鼎。
咚!
一錘定音。
場面安靜。
三堂會審第一堂,749。
“陸鼎,男,原籍,第三圈大漢云海,現籍第二圈大漢漢京,職務新城特派員,在職期間,破獲多起新城當地惡性事件,擊殺包括,但不限于,黃天教使者,無妄組織成員,當地禍亂妖魔。”
“以及,毀滅整個枯骨道749......”
“對以上所述,陸鼎,你有什么補充嗎?”
陸鼎端坐著,現在不是講禮貌的時候,公事公辦,需要尖銳。
“沒有補充,但是有修正。”
“第一,不是破獲,因為我沒有情報的前提性,特派新城時,我一窮二白,只帶了傅星河。”
“手下,一沒有資源可用,二沒有人員可用,兩眼一抹黑,直接就去了,破獲這個詞兒,雖然沒有不對,但太過淺白。”
“從始至終,所有事情,都是我和傅星河一手操辦,從情報到布局,從資源到人手,從安撫人心到擊殺戰斗。”
“只是破獲二字,對不起我和輔調的努力和汗水,對不起白嶺749的鮮血和犧牲!”
說了要讓他們當烈士,就絕不是口頭應答,搞個表面功夫,必須落到實際!
陸鼎豎起第二根手指,繼續說道:“第二,枯骨道749,不是毀滅,而是肅清。”
“害群之馬,絕不姑息,懦弱之軍,絕不放縱。”
“枯骨道749,擅離職守,貿然改變所在地,與當地豪強妖魔沆瀣一氣,魚肉百姓,經我多方大膽走訪,暗中仔細印證,枯骨道749,已是無可救藥。”
“所以作為特派員,我決定及時清除這個害群之馬。”
“不是我毀滅了枯骨道749,而是枯骨道749自已走上了毀滅的道路。”
“我是執行者,枯骨道749的毀滅,乃是大勢所趨,我是順勢而為,順水推舟!”
高臺之上,那一堂所坐的749高層眼神滿是欣賞和認可!
他說的這些,只是流程,而陸鼎說的這些,則是他想聽到的。
自身權益,容不得退步!
高臺第二堂,審查辦。
“陸鼎,有人舉報你濫用職權,濫殺無辜,回京之后,你更是對當地董蘇兩家勢力大打出手,造成巨大不良影響。”
“在我司二院六部部長之一的薛開,及時命人通知你后,你依舊不聽勸阻,固執已見的對蘇家出手滅門。”
“實乃對抗審查辦,對抗大漢律令,對此,請薛開,薛部長,進行補充。”
聲音落下。
昏暗的席間,薛開站起的瞬間,有光柱落下,將他特殊標出。
薛開投去眼神,看向陸鼎。
卻沒有得到眼神對視的回應。
哪怕只是一瞬呢?
‘你是真狂啊?’
看著那圓圓的后腦勺:‘我要是說點兒什么,你今天不就遭殃了嗎?’
雖然不至于直接就定了陸鼎的罪。
但審查辦,指定不會讓他好過。
可......
薛開嘆氣。
老婆死了,他有感性的沖動,很正常。
但他身為749審查辦部長,不說自已絕對干凈,從來沒有過個人心思。
但他絕對能說自已問心無愧。
就算是有一點點權利的小任性。
那也是無傷大雅。
老婆死了是事實,跟老婆感情好也是事實。
但他身為749審查辦部長也是事實,而且他加入審查辦的時間,也是在認識老婆之前。
現在這種場合,他說話,得對得起,自已當初加入審查辦宣的誓,得對得起,自已這身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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