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遠眼神驟然一厲,沒有半分猶豫,猛地從暗處的樹蔭下站起身:“跟我上!”
話音未落,他已率先朝著最前面那輛推土機沖去。
潘甲和幾個保安緊隨其后,手里攥著事先準備好的橡膠棍,眼神里滿是緊繃的警惕。
靠近第一輛推土機駕駛室時,林遠手腕迅速一揚!
兩枚銀針“咻”地射出,精準扎進司機的上臂穴位。
那司機正低頭調整操作桿,身體突然一僵,手指懸在半空!
司機整個人像被定住般動彈不得,嘴里只能發出模糊的“嗚嗚”聲。
林遠一把拉開駕駛室的側門,伸手揪住司機的衣領,稍一用力就將人拽了出來,重重丟在路邊的草叢里。
“看好他!”林遠對著趕來的保安喊了一聲,轉身沖向第二輛推土機。
第二輛推土機的司機見同伴被制,嚇得慌忙去按喇叭求救!
可還沒等聲音傳開,林遠的銀針已射中他的手腕穴位。
司機的手無力地垂落……
林遠趁機上車,一把將他拖下車,丟在第一輛司機旁邊。
潘甲也帶著保安圍住了第三輛推土機……
司機想啟動機器撞過來,林遠及時趕到,一枚銀針射向他的膝蓋,司機痛得叫出聲,身體瞬間僵直。
最后一輛推土機的司機見勢不妙,想掉頭逃跑……
林遠縱身躍起,扒住駕駛室的邊緣,抬手將銀針扎進他的后頸穴位。
司機渾身一軟,癱在座位上。
林遠將他拖下車,拍了拍駕駛室的方向盤,轉頭看向潘甲:“把這四個司機捆起來!”
潘甲等人將四個司機捆綁起來。
四個推土機司機面色慘白。
潘甲和保安將四個司機拖到空地上。
林遠蹲在最前面的司機面前,眼神冰冷:“說,是誰讓你們來推酒吧的?”
那司機臉色慘白,嘴唇哆嗦著,一開始還不肯交代。
但林遠抬手,又是幾枚銀針插進去。
四個司機頓時面色猙獰,渾身仿佛被千萬只螞蟻撕咬,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,讓他們崩潰了!
“說不說?”林遠冷聲質問道。
四個司機崩潰絕望,他們顫抖著交代道:“是……是白鶴杰白少!他說……說深夜沒人管,讓我們把酒吧推平,事后給我們每人十萬塊!”
林遠眼眸一凝,果然是白鶴杰。
林遠蹲在最前面的司機面前,眼神冰冷:“說,白鶴杰住在哪?”
最前面的司機臉色慘白,卻還是咬著牙搖頭:“我們……我們不知道!白少沒說過他的住址!”
旁邊的瘦高個司機也跟著點頭,聲音發顫:“對……我們只負責干活,別的不知道!”
林遠盯著他們看了兩秒,指尖突然浮現一枚銀針。
他手腕一彈,銀針“咻”地扎進瘦高個司機的小臂穴位。
瘦高個司機突然慘叫一聲,手臂劇烈抽搐,冷汗瞬間浸透衣服,疼得在地上蜷縮成一團,額頭不斷撞著地面。
“啊……疼!好疼!我的胳膊……呃啊!”
他的聲音嘶啞,眼淚鼻涕一起流下來,那痛苦模樣看得其他三個司機臉色煞白。
林遠站起身,走到第二個司機面前:“說不說?”
那司機嘴唇發抖,眼神里滿是恐懼,卻還是猶豫著沒開口。
林遠指尖一送,銀針又扎進他的大腿穴位。
“嗷!”
第二個司機也慘叫起來,大腿像被無數根針同時扎著,疼得他滿地打滾,連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我再問最后一遍。”
林遠的聲音冷得像冰,目光掃過剩下兩個司機:“白鶴杰的住址,說了,就拔了你們的針。”
“不說,讓你們生不如死,最后能不能活下來,看你們運氣。”
第一個司機看著同伴痛苦的模樣,終于撐不住了,顫抖著喊道:“我說!我說!”
“白少住在環山路108號!九溪云山莊!那是他的私人別墅!”
剩下的司機也連忙附和,生怕林遠再下針:“對!就是環山路108號!安保特別嚴,我們也只去過一次!”
林遠確認他們說辭一致,才抬手依次拔去四個司機穴位上的銀針。
疼痛褪去,四個司機癱在地上大口喘氣,看向林遠的眼神里滿是懼意。
林遠對潘甲吩咐道:“報警,把他們直接押送市公安局吧,另外,把他們手機收起來,別讓他們和白家聯系。”
潘甲凝重點頭,“明白!”
林遠站起身,看向停在空地上的四輛推土機,眼神里閃過一絲冷意。
他轉頭對潘甲說:“你們留在酒吧,看好門,我去趟九溪云山莊。”
潘甲和保安們聽聞,面色大驚。
潘甲連忙阻攔:“林大哥,這太危險了!九溪云山莊有保鏢,你一個人去……這很危險啊!”
林遠擺了擺手:“放心,他能來砸我的酒吧,我就不能去會會他?”
說完,他徑直走向最前面那輛推土機,拉開駕駛室的門坐了進去。
他雖然沒開過推土機,但之前看司機操作過。
林遠摸索著按下啟動鍵,引擎再次發出沉悶的轟鳴。
他調整好方向,打開手機導航。
然后林遠駕駛著推土機,連夜朝著環山路的方向駛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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