驚呼聲四起,眾人怔怔的看向凱納。
貝爾一時忘了反應,從上到下打量起凱納來。
眼前人雖依舊是形銷骨立的模樣,可面色紅潤,氣息也不再低不可聞,雙臂雖由護衛們攙扶,但仍可見蓄了些許力氣。
這哪里還是瀕死的模樣?
伍迪只兩眼看去,便知凱納已然大好,再要些許時日便能復原。
由是看不上陳銘,但此刻也忍不住隨著眾人嘆息一聲:“果真神奇!”
不料話音落下,卻迎來一記爆栗。
貝爾冷笑一聲,“他們瘋,你也跟著瘋了不成?”
“你看看這些人,哪還算得上我們的人?真到了登位教主之時,哪還會有人反對?只你我二人光桿司令又有何用?”
伍迪摸了摸腦袋,周圍掃視一周,面色忽的滿是寒霜。
真如貝爾所,周遭眾人,無不信服,真真叫那人賺足了風頭!
眼前人若不覬覦教主之位,伍迪倒真有及分佩服,可阻了自己的路,伍迪心中只有無限殺意。
一場熱鬧盛況之中,兩人悄無聲息轉身,憤憤離去。
直到遠離眾人,貝爾才露出濃重的殺意。
“想讓教眾們改變年念頭已經是難了。”
“經了昨日的演說還有凱納這一遭,怕是他在教眾們心中的地位已經堅不可摧。”
伍迪眉頭緊皺,止步冷聲道:
“看來還是我們低估了他,教堂里安排的人太少了些,才給了他可乘之機。”
貝爾轉身,咬牙道:“既然已經無法泯滅他在教眾們心中的形象,那就干脆釜底抽薪,永絕后患!”
“說吧,要怎么做?”伍迪眸光陰冷,殺意滿身。
貝爾雙眸微瞇,透過巷子冷眼看向前方,踱了幾步。
經了教堂之事這一遭,法爾曼定然有了防范,不會再輕易被自己調動。
即便行調虎離山之計趁機對那人下手,恐怕法爾曼也會留下足夠的人手保護他,想要找機會下手,怕是難于登天。
不過倒也不是沒辦法!
作為圣子,總有不得不出來的場合,洗禮大會不正是最好的時機嗎?
到時候人多眼雜,教眾甚多,法爾曼哪能顧及所有?
況且,洗禮之上無人近身保護,想要殺他,還不是易如反掌?
貝爾調轉腳步,一改憤恨模樣,雙手負于身后,勢在必得的向前而去,“且等著吧,回去挑些好手,走!”
伍迪雖一頭霧水,但看他輕松模樣,也搖了搖頭跟上去。
“這好說,我手下好手多的是,這次都交給你,保證這次一擊必中!”
兩人狷狂身影一前一后,說笑著遠去。
……
圣庭。
曹沐歌滿是笑意的拿著兩塊沖浪板進了帳中。
“公子!照您所說的,這沖浪板已經做好了!您快看看來。”
陳銘放下手邊書,忙起身迎了出去。
曹沐歌交過沖浪板,兀自倒了杯水,又不住感嘆:
“自您醫好了凱納,陸陸續續來了好多人看病,您可是一刻不得閑。”
說罷她起身狡黠一笑,“累是累了點,不過您這圣子之位是穩穩坐下沒得跑了!”a